出去。”

    自己正愁没有鸡可杀,这个姓羊的就跳出来了,如果自己记得没错,前任县长就是姓羊,二人怕是脱不了关系。

    听令的是徐盛手下的两个人,也不迟疑,当即就抓住了羊满的肩膀想往外拖。

    同在羊满这一派的豪绅这才反应过来,七嘴八舌,大致的意思是,他是前县长的儿子,他是泰山杨氏的分支林林总总,差点没把他祖宗十八代统统搬出来。

    说起泰山杨氏,张佑还是有一些印象的,似乎和蔡文姬扯得上一些关系。三国后期也曾出现过一个了不得的人才。不过算算那人的年龄,怕是自己孙子出身他都还没影呢。

    张佑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拿别人的祖宗压他,那肯定是压不住的,更可况此时的情景是他刻意营造出来的,更是没有退缩的理由。

    “你们也想被拉出去?”

    张佑的声音不大,却是在他们心头重重的敲了一锤。

    见众人终于安静下来,他托着下巴嘀咕了一句:“杀鸡和杀羊应该没多大区别吧。只是他就只顶撞了一句,就这样杀了是不是不太好?”

    然后,他盯着羊满开口道:“你骂我一句,我好有理由砍了你。”

    羊满见他的表情不似作伪,嘴吧张的老大,最终也没敢蹦出半点声音。

    倒是他的腿,在张佑的注视下,开始不停打颤。

    张佑似乎对此有些失望,对着两名手下挥了挥手:“杀不成了,扔出去算了。”

    “是。”

    张佑之所以来厚丘县,并不是为了正正经经的当一回县长,他很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因此,他并不打算在这群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在他看来,世界上有两种办法让手下尽心尽力的为自己做事,一是敬,二则是畏。

    这两种办法各有优劣,敬这个字,并非短时间内就能达到目的的,它需要成年累月的积累,张佑当然不会浪费这个时间。

    那么,剩下的也唯有畏这个字了。

    权衡了一番自己的优势后,他认为自己身为吕布的女婿,扯着他的虎皮,还是有让他们畏惧的资本的,这才有了此前的反常举动。

    事实上,如果这羊满敢再顶撞张佑一番的话,张佑也不会杀他,毕竟此行并非是为了结怨而来,羊满毕竟代表着厚丘县本土最大的势力,让他出个丑,震慑一下他人可以。若是真的杀了他,虽说自己不惧,接下来的事情无疑就会棘手很多了,这也并非张佑所乐意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