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陈家有这号人,我们在汝南的人都不一定查的到。”

    “唤元直过来吧。”张佑吩咐道。

    “是。”项铃儿领命刚想离开,张佑的声音再次传来:“把溢之也叫过来。”

    这两人住的离张佑府不远听召来的也快。

    以往这个时候,能和张佑共同探讨的,也唯有徐庶一人,如今羊满也现身县衙中,倒是让徐庶有些惊讶。

    不过想想羊满此前的举动确是能够说明他的忠诚,心中也有些释然:“主公确是还需要很多人帮他出谋划策。”

    想到此处,徐庶郑重的对着羊满拱手:“溢之。”

    二人虽然经常碰面,徐庶如此郑重的表情羊满还重围见过,他并不愚笨,当即明白了这是徐庶接纳了他的表现,他同样回礼道:“元直。”

    单单是拱了拱手,单单是互相称呼了一句,但这句称呼,对二者的在彼此心中却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三人分坐一堂,张佑率先开口:“如今陈登那边生了变数,今日唤二位前来,是商讨一下,是否有可能将这场战争消弭于无形?”

    随后,他想二人讲述了方才项铃儿带给自己的消息。

    羊满是第一次出席张佑的重大决策,因此,发言也是最为积极:“满以为,可以请令师一行,或可立全功,毕竟有利于苍生,想必胡师也会欣然前往。”

    在他看来,陈登本就没有多少胜算,如今又跑了两千人,兵少了不说,此刻估计士气也无,请胡昭去劝降,面子里子都有了,没有不投降的道理。

    退一万步说,即便陈登冥顽不灵,胡昭想必也不会有危险。

    这是一笔没有风险的买卖。

    作为领袖,张佑有他自己的觉悟,不管心中是否偏向于羊满的决策,他都会选择不动声色,继续听取下一个人的意见,群思广义之后,再拍板做决定。

    徐庶显然想的更为周全,等到羊满说完,他才接着开口:“溢之所说不无道理,但是有些细节需要注意一番,庶以为,此刻虽然大战在即,等到温候准备好粮草开拨尚有几天的时间,我们不妨一分为二,第一路是主公,可亲自前往下邳城一遭,一来叙翁婿之情,毕竟主公来厚丘也有好几个月的光景了,二来,在我们真正行动之前,提前与温候打个招呼,免得最后与他心生间隙。”

    徐庶抿了口茶,接着说道:“第二路,我们可派一名能说会道的士兵去匡琦城探一探陈登的口风,如果陈登有意投降,而主公又与温候提前打过了招呼,再请胡师不迟。”

    徐庶的意见与羊满的差不多,不过整个计划更加完善,考虑的地方也更加全面一些。

    当然,二者都以为,跑了两千士兵之后的陈登,有很大的可能会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