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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权衡再三,傅玉神色一肃,手掌反转对着自己丹田处一拍,再用短匕腹部一划,立时一条血线涌出。

    若灵力未被禁锢取精血何须如此麻烦。

    傅玉自嘲一笑,若未被禁锢也无需迫得放血破阵了。

    傅玉起身,于血雨中缓步行走起来,任精血滴滴坠落,脸色慢慢变得苍白起来。

    一步,两步,三步……

    一滴又一滴的血落在沙地,而后渗入地下,大部分被土地吸收或浮于地表,只有极少部分接触到地底深处的根茎。

    奇怪的一幕出现了,不同于源源不断被根茎导出的血水,傅玉的精血碰触到根茎后便很快被吸入,竟逆向往地底中心汇聚。

    精血量很少,这一细微的变化倒是没有引起白袍老者的注意,阵法中的人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不融为血水已叫他吃惊。

    但这也不过时间长短的关系,时间越长说明对方修为更高,其血肉对他更是有益,他不着急,只等着便是。

    就在此时,他不知道的是有一缕精血经过漫长的路途,终于自外部进入了中心肉团。

    肉团内的血水原本如死水般往外静流,只是就在这缕精血进入的瞬间,那血水中也不知从哪里汇集来的精血突然躁动起来,犹如被从沉睡中唤醒。

    血水内部的精血一动,带来的连锁反应远大于傅玉那滴经过漫长路途的精血,只见血水中的反应越来越激烈,竟如沸水般冒起血泡,咕噜作响。

    “啊——”

    白袍老者心脏骤然一痛,血脉逆流,暴怒一声收起血珠,抛出法器,起身便往外飞驰。

    “竖子尔敢!”

    “轰”

    血珠被收走的同时,地底深处那肉团轰然炸裂,无数根茎爆裂,刹时整个祥云国的苞苗皆消失不见,便连仓库中堆积的苞谷都消失无踪,恍似从未出现过。

    怎么?

    傅玉诧异。

    漫天的血雨戛然而止,消失得亦如出现时般悄然。

    哪有什么血水,沙地,月朗星稀,微风习习,正是傅玉白日从沙袋中而出之所在。

    傅玉喃喃。

    阵法破了?

    她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之色,更令她震惊的时,阵法破去的前一息她竟感觉到一股血脉力量的牵引。

    她眼中迷惑之色更浓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

    灵力回转的感觉让她松了口气,一颗丹药入腹,伤口立时愈合,只脸色还是很苍白,毕竟精血的亏损非一朝一夕能补回的。

    刚做完这些,神识便感应到一道气息飞快地往自己这边赶来。

    筑基修士!

    傅玉心下一跳。

    来人除了那所谓的国师不作他想。

    眼睛快速往四周一扫,傅玉心念一动,玲珑丹瓶出现在手中,又从储物袋中取出四块中品灵石,分掷东南西北四个方位。

    口中默念法诀,丹瓶快速转动,而后竟隐匿不见。

    做好这些,傅玉微微勾唇,一连在身上拍几张隐匿符,而后敛息立于几丈外的大石侧。

    白袍老者怒发冲冠地来到神识感应的地方,远远便见一身血色浸染的女修取出飞行法器欲逃。

    “留下命来!”

    一声怒喝,同时手中法器直往女修而去。

    那女修虽受伤不轻,但倒也有几分本事,竟躲开了他的长钩。

    白袍老者不怒反笑:“不自量力!”

    说着人已至女修近前,钩形法器一挥,青色的灵力凝成弯弯的打钩,往女修脖颈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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