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荆城门,他的目光透过高大的城门,看向远方,那是他的目的地,北域。

    南域,一身白衣被血染红的女孩双手各执一把灵剑,在守门弟子目瞪口呆的目光中,缓步走出了剑冢。

    西域,一红衣女子徒手拧下最后一具干尸的头颅,再松手时,骨粉从指缝落下。

    ……

    头发凌乱,面容憔悴的女孩放下手里的玉简,取出丹瓶,倒出一颗辟谷丹吞下。

    如果没有记错,这是她在此服下的第十二枚辟谷丹了。

    至于在此地待了多久,傅玉也不确定,三年,五年,或者是十年?

    当完整的《阵法基础》被刻录完,并未有任何新的线索出现时,傅玉终于按捺不住。

    灵力攻击,法器攻击,甚至傅玉最后取出了白珑,但能试的都试了,却无法损坏墙面分毫。

    为了稳定自己的情绪,傅玉埋头刻录玉简,除非耗尽最后一丝灵力或神识,不然绝不停下。

    一开始或许是麻痹自我,但渐渐地,她发现自己的心真的平静了下来,甚至有时候她觉得这样重复而简单的刻录竟带给她难得的宁静和享受。

    一下,两下,一个字,两个字……

    终于,傅玉停下了刻录,摸了摸手中这块玉简,起身来到木架旁。

    木架上整齐地码着一摞的玉简,傅玉珍而重之地把手里这块放在了最后。

    刚收回手,却听一个声音响起。

    “大道至简”

    傅玉神色一动。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