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是不得已而为之。”

    这娇滴滴的声音,又柔柔弱弱的,让人的心一下就软化。

    猜得出来,应该是年轻姑娘。

    南宫暮没好气地说“娘子,不能再见一个打一个了,事情要彻彻底底解决掉才行,把她拖到我们屋里。”

    “可是相公,她好像疼的站不起来了,会不会把腿脚,还是什么别的地方给摔断了?”

    “活该,谁让她深更半夜爬到别人屋檐装神弄鬼,断了就断了,断了也得接受我们的盘问。”

    女子呜呜的哭,再次致歉“小哥,姑娘,看在我首次犯事的份上,饶了我这一回,下次绝不再犯,好吗?”

    “不行的。”花凝霜没有生气,但也不耐烦了“你是要我扶你,还是自己走到屋子里去?”

    “我...我走不动,看样子是把骨头给摔断了。”

    女子内心慌乱,觉得早晚受苦,能拖延一时是一时,而且偶尔装可怜。

    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南宫暮抓住她的手腕,直接动手拖,女子没想到他心肠如此坚硬,连忙改口“我自己走,小哥放手,快点放手!”

    花凝霜心道:如果我是男人,都不会这样粗鲁地拖人进屋,更何况她摔下来时的声音很响,看样子是真的摔断了骨头。

    她咬紧牙关忍住疼,踉踉跄跄地进屋,支撑不住痛苦,又倒在地上。

    人倒很清醒,没有晕倒,只是这样能够减轻一些疼痛的感觉。

    好一个如花似玉,惹人怜爱的少女,美的无论做错什么事都不忍苛责。

    白衣飘飘,气质出众。

    见女子看南宫暮时的喜悦表情,花凝霜心道:莫非是一见钟情?这可是老娘的男人!

    “公子,你住在这?你原来住在这!”

    他对她很陌生,完全没有一点点的印象,皱眉问道“我认识你?”

    她见他是真的忘记了自己,心里有些许失落,但还是提醒他“公子你之前救了我,否则我就被那两个打手卖到青楼。当时你把找我麻烦的那个人给杀了,吓得我不知所措,回过神来,你已经离开。”

    就算是女子说出这件事,南宫暮也还是想了会儿才记起“没错,他们还有没有再找你麻烦?”

    花凝霜看两人聊的热火朝天,对他说道“麻烦你个大头鬼!现在不是谈话的时候,她的骨头都被你摔断,现在该如何是好。”

    “我...”他面露愧意,不好意思的说“刚才不该推你的。”

    “没事,本来就是我的错,不该助纣为虐吓唬你们。”女子一笑,人仿佛比不笑时更美,动人心魄。

    他好心搀扶起她,坐在凳子上“娘子,你帮她擦擦药,家里还有吗?”

    “我去找找。”

    “原来你们是夫妻,好年轻啊!如果我爹没有欠别人的钱,我也可以嫁个好人家,不用装神弄鬼祸害人。”女子诉说着自己的不幸,随后又开始自我介绍“我叫白翩翩,翩翩起舞的翩翩。恩人,你和你娘子叫什么名字?住在一个地方,说不定,以后还能常见面呢。”

    南宫暮说“南宫暮,花凝霜。”

    白翩翩问道“那个mu?羡慕的暮,还是暮色的暮?还是...”

    “暮色的暮。”

    正在屋内找药的花凝霜心酸酸,心道:谁要跟你见面,就算跟我相公认识,干嘛要这样热情呢?又不是多年未见的相识,他完完全全就把你这个人给忘记了。

    表面客客气气,找到药以后对南宫暮说“相公,你去门外待片刻,要不就去厨房,自己生活取取暖,我要给她擦药了。”

    “我还是去厨房生火取暖,好了喊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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