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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亲爱的普鲁斯特今天要离开》这本书里摘出了这么一段:“有时,也为了能在几个小时到几天内保持清醒,激发新的灵感,重新去追忆那些依照现实人物原型所塑造的虚构角色:外祖母、贝戈特,还有斯万。他已经不再外出,至多一个月出去一次。他终日在寓所内只为核实作品中的某些细节:某袭长裙的刻画、某段措辞的表达、前后逻辑的对照、人物容貌的描绘。”这些词组、这些他为了作品付出的努力,这些背后映射出的一位作家在离开人世之际对写作的眷恋不禁让我泪零了。

    他并非不接受死亡,那么舍不得离开人世是因为他不舍得就这样停笔。

    最近真的很喜欢

    “泪零”这个词呀,来自徐志摩的诗歌《我有一个恋爱》:“人生的冰激与柔情,我也曾尝味,我也曾容忍;有时阶砌下蟋蟀的秋吟,引起我心伤,逼迫我泪零。”我刚见到

    “泪零”这词儿的时候就觉得惊为天人,徐志摩的诗里一向有很多新造的词语,总让人觉得词语不是从小到大我们学的语文课本上的词汇,而是一种让笔这个工具尽可能贴近事物去生动地描绘的的一种有趣尝试。

    而

    “泪零”这个词还特别有画面感,一出现就带拉出一幅一位美丽的女人双目失焦怔愣着,眼泪就这么从漂亮的眸中零落而下的画面,真的美啊。

    今天的小赖:因为中午没有戴着眼镜操作电脑,觉得自己是个瞎子,但又因为近视的结果是自己作的,有些羞于对人言。

    我开始恨上那年暑假自己躺着看厚重的盗版小说集,从而那样高效地增加近视度数了。

    现在就是非常后悔,后悔当初把自己眼睛弄坏了。如果有后来者看到这篇文章,这段文字能恰好引起他们对文字的重视,那我是不是也算有些功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