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给其他人的子女祈福,步入佛门或许就是这样的结果,我还需要整理情绪,去将佛祖的祝福带给这个绝望且危险的病人。

    每一步都变得极其的沉重,那一刻我腿已经软了。

    将泪水憋回了喉中,我已剃光烦恼丝,远离了红尘。

    靠近了那扇铁门,我听到了是个女孩的声音,女孩在门里说话。

    我感到疑惑,因为医生明明说这里面只有一个病人,那女孩在跟谁说话?

    我推开了铁门。

    那女孩,就像老恐怖电影中被鬼缠身的女孩一样,那部叫做驱魔人的电影,你们一定看过,诡异,恐怖,暗黑的灵魂俯身在一个看似没有攻击性的小女孩身上。

    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面前的小电视还放着老电影的录像,我知道了,刚才她在跟自己说话。

    她看了我一眼。

    我从未见过这样冷酷的眼睛。

    那一刻,我像是看到了恶魔本人。

    一眼她好像看传了我的本性。

    “你的女儿死了?”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通过我的服饰年龄判断出我有女儿,以我的表情判断出我的悲伤,后来一阵分析,我当时并不了解。

    但是那时候我只是把她当作一个病人,一个小女孩,一个可能过分聪明的小女孩。

    我坐在了她的身边,用哄孩子的口吻说着:“她是去了更好的极乐世界。”

    那一刻我也是在安慰我自己。

    继续将眼泪咽回去。

    “极乐世界并不存在不是吗?她会在最年轻的时候在泥土中腐烂。”

    那一刻我知道了,她便是恶魔本人.”

    水清对着陆敏说出了句话。

    陆敏知道他所说的便是自己。

    她对这段经历几乎没有什么印象了。

    “后来,警察查明了真想在我离开疯人院的时候,给为打了电话,新手就是我的哥哥,我信任的亲人对自己的侄女下手,那一刻我知道,女孩说的没错,极乐世界不存在,佛法不存在,人间便是无间地狱。

    后来我回到了少林,我在口袋里发现了个纸条,貌似是疯人院的某人塞到我口袋里的,上面有这么一个署名:无面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