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怎么回事?怎么这么阴森”

    慕容晓晓说着。

    确实,整个村落里静得可怕,只有汽车引擎的响声和远处蛙叫,活像一座鬼城。

    最终,在村尾处找到一家亮灯的旅馆。

    慕容晓晓把车停在路边,我也跟着她下了车。

    进了旅馆,旅馆台后站着一个皮肤干瘪的老太太,肤色是灰色的,毫无血色,像是一具尸体一样,她的眼睛瞪得很大,像是黑夜中的野猫一般。

    她看到了我们,嘴唇紧紧抿着,眼睛瞪得很大。

    “你好啊。”慕容晓晓打着招呼。

    老太太并没有说话,瞪大眼睛,好像很着急的样子,仿佛用尽全身的力量却说不出一句话。

    这时从后面走来了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

    拍了拍那个老太太,老太太便进入了后面的房间。

    大汉撑着面前的台子看着我们。

    “外地人?”

    “是的。”

    “哼。”大汉闷哼一声,拿出两张表格给我们填。

    这表格,怎么说,有些古怪。

    出生地,联系人方式,亲人住址。

    这不像是在旅馆该填的东西,像是在裹尸布上填的东西,你明白吧,方便把尸体寄回故乡。

    这里非常古怪,看向一旁,慕容晓晓并没有发现古怪。

    我看着面前的大汉,他是刚才那个老太太的儿子,很显然,他们有特殊的耳朵轮廓,一种罕见的显性遗传。

    一只手放在台上,一只手放在台下,他是右利手,却把不方便的左手放在外面,为什么?他右手在拿着什么,枪吗?不是,手臂的肌肉显示他拿着一件略长的物品。

    刀。

    他手上拿着刀。

    为什么拿着刀?他像害我们?不是,如果真是如此也不必填这样的表格。

    他在害怕,在恐惧。

    不止是他,我可以感受到整个村落都在恐惧。

    我们填完表格,出示了身份证,他在电脑上记录了我们的信息,便给我们开好了房间。

    一间标间,双床房。

    我还特意给慕容晓晓解释了,平时跟凌刃都开两间房间。

    我们走上了楼,可以听到楼下的大汉拨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