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旦不通阵法的玄仙随意触碰甚至有当场送命的危险。

    如此繁复的阵法交叠在一起,是为了囚禁什么样实力的人物?

    祝融的目光被九幽寒铁栅栏后的身影吸引,见到后有些失落,那明显不是她朝思暮想的烛子,但也有些眼熟,只是她一时间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

    九幽寒铁后趴着一个浑身伤痕的兽族,那兽族长了一身纯白如雪的短短毛发与四只蹄子,看去似一匹马的形状,再细看去,这兽族头上独独长了一只角,身侧还收敛着一双宽阔的翅膀。

    想来这兽族的外貌原本应该是纯白而美好的,可是他纯洁白皙的身体上满是雷电的焦痕与一处处的破损,仿佛受尽了酷刑。

    如果不是这一身伤痕实在让祝融无法联想到上古时期,那个风度翩翩甚至有些柔弱的美男子,她早该想到这是谁,这分明是当年巫之祁手下“八凶”之一的上古金仙!

    “白泽!”

    巫之祁神情激动,小心地探视了周围,确认没有巡逻的小妖后,他轻轻唤道。

    那神兽抬起沉重的眼皮,露出一双疲惫却依旧灵动的双眼,他一开始还没发现九幽寒铁外的人是谁,再定睛看时,他也激动的轻叫了出来:“宫主!”

    巫之祁激动地搓着手,又很是心疼地看着白泽问道:“老白你……你怎么在这儿?为何受伤如此之重?我如何救你出来?”

    巫之祁接连发问,在这应龙的老巢中遇到白泽,他瞬间就想明白了许多事,只是心中千头万绪,不知如何开口。

    俊美的白泽此时法力空虚,根本没有办法从兽身恢复到人形,他就这么无力地趴在冰冷的洞穴之中与巫之祁讲话。不同于巫之祁的激动,白泽在最初的兴奋之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有些警惕地看着巫之祁身后那个一身黑袍的娇小身影。

    祝融感受到他的目光,没说什么,只是拿下了兜帽,露出了那张狰狞的青铜面具。

    “原来是火师,还请恕鄙人受了重伤,无法见礼了。”白泽如释重负地说道,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泉叮咚鸣响。

    “这都啥时候了,还搁这儿拽文辞,快说咋救你出去?!”巫之祁在老熟人面前恢复了几分上古时期急猴子的模样。这倒也怪不得他,当年涡神宫初建,烛九阴又懒得插手问事,白泽便是巫之祁身边最得力的谋士与军师。

    白泽身为远古兽族,金仙境界的他的天赋神通便是通晓古今事,博闻天下物,精通上古占卜的“八索”秘术,甚至被涡神宫的手下败将们传说可以“知过去,晓未来”。

    浅薄之辈的传闻未免夸张,但是白泽历来是行军布阵,运筹帷幄的一把好手,最得巫之祁的信任,巫之祁许多著名的战役都是出自他的手笔,而这位涡神宫主也习惯了听从军师的指挥,所以此时才没能冷静下来,有点暴露了本相。

    也正是因为一千年前的并肩作战,白泽可以说是是“八凶”之中最得巫之祁信任之人,就算在当年鼍龙未暴露险恶用心之时,巫之祁对他们俩也都是视如己出、一视同仁。

    而白泽如今的境况,也证明了巫之祁看人的眼光还不至于那么失败,就算是千年未见,至少还有白泽对自己依旧是一片赤诚。

    “宫主先别急。”白泽的声音仿佛能浇去巫之祁浮躁的心火,巫之祁连忙冷静了下来,此处是真正的龙潭虎穴,容不得半点马虎,要是这个情绪状态是肯定没办法不惊动应龙的情况下救出白泽的,还是先听听白泽怎么说。

    “你说。”巫之祁平复了情绪,与祝融一起细听白泽的述说。

    “千年前您中了鼍龙与应龙的奸计,我等七人本想抓住鼍龙为您报仇。但是应龙早让鼍龙屏蔽了祸斗大阵的感知,在宫外埋伏了百万水族,又带领他麾下几位龙王与我等作战,我等七人力战不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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