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把对这废车的不满全都咽到了肚子里。

    “有车真好,能当风,哎呦~。”他打了个哆嗦,把堆在车头的其他脏衣物拿了起来,能套身上的都套身上了,他还用一条秋裤当做围脖围在了脖子上。

    凌晨的冬天尤其冷,要不就不出去一直在车里待到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在动,要不就做好充足的保暖设施能抗的住寒风。

    他准备这个点出去干活,既然外面都这么冷了,那肯定还有不少同行选择窝在住所不愿意出来,他出去的早肯定收获能更多。

    等有了钱他就把饮食调一下,他身上没什么脂肪不说而且还太虚了,在这个寒冷的冬天体虚就意味着生病的概率会很大,他既没有医保又没有钱,生病了只能硬挺,挺的过来还好只是难受一段时间,可要是挺不过来就坏了,他人就没了。

    所以说现在对他最关键的不是接受这三个月的流浪汉生活,不是忍受饥饿和肮脏恶臭,而是活下来。

    外在的因素是他没有办法改变的,所以他只能改变自己,通过吃和锻炼是近阶段最省钱的了。

    陆离摸了摸手上的冻疮,心里合计着要给自己卖一个手套了。

    现在这双手就是他挣钱的工具。

    他掏出胸口存放的砍刀,又从车头那里摸出一条黑兮兮的弹力棉裤,经过他一顿操作之后,秋裤被他从腿的位置截取一段,并在下方开了四个眼,比量了小白一会满意的笑了。

    人穿衣,狗也得穿衣服。

    他将衣服给小白穿上,重新推开车门迈了出去,现在寒冷已经威胁不到他了,今天的拾荒生活要开始了!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