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一座大殿前,李青举目望去,门匾上写着执法堂三个大字,一名执法堂弟子匆匆前去汇报。

    楚傲飞并未停留,抬步跨入大殿,李青稍加犹豫,跟了上去。

    道路中央铺着一条兽皮长毯,两排弟子齐齐树立在两旁,表情庄严肃穆,正前方摆放着一张长桌,一把宽椅,墙壁上刻画着公正严明四个大字。

    正在李青四处张望之际,一名老者从偏殿的长廊走了出来,老者虽然看上去以是年过六旬的样貌,身体却挺得笔直,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众执法堂弟子齐齐躬身道:“参见堂主。”

    “快看,执法堂的堂主雷严来了。”大殿门口有弟子轻呼道。

    一众观望弟子齐齐转头望去,都是下意识缩了缩头。

    雷严在宽椅上坐了下来,一对狮眉虎目望着李青,表情严肃,不怒自威。

    李青一脸淡然,丝毫没有慌张之色,看向端坐的雷严拱手道:“丹堂弟子李青,见过堂主。”

    见李青眼中丝毫没有惧色,雷严眼中出现一丝讶然,很少有弟子能在他的气势下依旧能淡然自若不卑不亢,双眼不自觉的眯了眯,并没有理会李青,转头看向楚傲飞。

    楚傲飞会意后,上前一步,抱拳道:“禀告堂主,此弟子无视门规,在太虚门内出手至人重伤。”指着地上的陈风又道,“这名弟子就是被他所伤。”

    听完楚傲飞的话,雷严转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陈风,又看向一名执法堂弟子。

    那名执法堂弟子不敢有任何怠慢,连忙上前将手搭在陈风的手腕上,随着神念探入身体,脸上的惊讶之色越来越浓重!

    几个呼吸后,站起身,一脸凝重的抱拳道:“启禀堂主,两条手臂的肘骨彻底碎裂,两条腿膝盖骨也全部碎裂,头部受到严重的创伤。”

    站在大殿门口的弟子响起一阵嘈杂声。

    碰!的一声,惊堂木砸在桌面上,雷严双目圆睁,瞪眼道:“李青,你可知罪?”

    李青脸色微微变了变,感受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意味,按照正常程序,应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先搞明白再问罪,雷严这样入为主,绝对是想让自己心生恐惧失去辩驳的意识,如果是其他弟子,恐怕早已吓得扶手在地了吧?

    心念急转,“难道宫堂木连执法堂的堂主都疏通了,看来自己还真是小看了他的手段。”

    “弟子不知。”李青不卑不亢的说道。

    雷严眼中意外之色一闪而过,随后脸上出现愠怒,道:“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李青拱手道:“弟子当然知道,这里是执法堂,维持太虚门秩序的所在,弟子并无冒犯之意,只不过刚刚堂主听到的只是片面之词,不足为据。”

    “哦?”雷严眼中露出一丝讥讽之意,“本座问你,地上重伤的弟子可是被你所伤?”

    听出雷严的咄咄逼人之意,铁了心要致自己与死地,李青挑眉道:“是弟子所伤,也不是弟子所伤。”

    雷严双眼不易察觉的眯了眯,脸色黑了下来,厉声道:“你可知道耍戏本座的后果?”

    “弟子岂敢耍戏堂主。”李青转过头指向地上的陈风又道,“这弟子名陈风,仗着自己是驭兽堂弟子,经常无缘由欺压杂役弟子,在杂役弟子区域恶名人尽皆知,半月前,带领一群手下将一名杂役弟子打成重伤,至今昏迷不醒。即使这样还不肯罢休,今日再次找上那名弟子,誓要致人死地。”

    “执法堂事务繁忙,无暇顾及这种小事,弟子只好代劳,替堂主分忧。所以他是弟子打伤,也不是弟子打伤。”

    哗!大殿门口的弟子炸开了锅,“这青年疯了吗?这是在公然指责雷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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