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

    “对了,明天大概会有官兵来,你给打发走说我不在就成了。”景王嘟囔着边转身往子院落走。

    元锦沛眯了眯眼睛,跃起翻身挡在了景王前面道:“为何,说清楚。”

    景王回头看了眼顾青初,眼珠子转了转来回踱步,最后下定决心道:“都是一家人,明说好了,我把何中堂范尚书揍了一顿。”

    顾青初/元锦沛:…………

    景王被此刻追杀,经过他调查发现是范尚书找得人,大概的意思就是你儿子帮助宁良候对付我,让我范家独自远赴宁古塔,那么也别怪我出手。

    但也知道不敢真惹毛了元锦沛,所以只是让刺客在路上骚扰,轻伤可以打,万万不能波及到性命。

    这就好比癞蛤蟆爬脚面,不咬人,但它膈应人。

    景王原本悠哉清闲的日子,一下子被迫快节奏生活了起来。

    最后一次他险些丧命还真不是范大人那伙人动手,而是景王路见不平,得罪了某泼皮,对方使阴招偷偷给下毒。

    正巧碰到了范大人那伙刺客,两厢撞在一起,景王吃了顿苦头。

    “范尚书胆子越来越大了。”元锦沛语若寒冰般刺骨,让人听了不自觉瑟抖。

    顾青初不用想,知道接下来范尚书绝对要倒霉了,这些日子她看得出来,元锦沛这人心眼小,惹到他的人不死也要脱层皮,传闻中睚眦必报这点倒是没错。

    “范尚书年轻那会儿就有点虎,这么多年还是意气用事,虎愣愣的。”

    虎在大夏朝用在人身上是一种形容词,傻了吧唧有些愣头楞脑一根筋的意思。

    正常人哪里做得出这种蠢事,范大人便做得出,别看这人做事精明得跟猴似的,有时也会犯蠢。

    最爱面子的范大人,时常为了找回场子,做出糊涂事。

    “范复言做事,你打何中堂做什么?”元锦沛揉了揉太阳穴,父亲做事丝毫没有任何套路。

    景王理所当然道:“谁不知道范尚书是何中堂罩着点,打狗要看主人,狗惹事了,主人也是没教育好。”

    若不是自己有人设在,顾青初很不得给景王鼓掌,说得好。

    范尚书的张狂,有何中堂纵容出来的原因,若不是他,范尚书在朝堂真没那么大的面子。

    自己说完,景王猛地看向元锦沛道:“就像这次,不就连累你爹我了。”

    元锦沛额头冒出十字小花,打狗看主人的言论在前,现在这话怎么听着怎么不对劲。

    视线一歪,看到顾青初偷笑的嘴角,元锦沛的额头,砰地又开出一朵十字小花。

    “儿媳妇,其实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和你家老祖宗有关。”景王挠了挠头,和对元锦沛时嚣张模样相比,突然变得有些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