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上店伙计故意会顾客说,他们东家是顾家人,不管是不是远房亲戚人家姓顾,加上顾氏族徽没什么问题,并且也没做什么抹黑顾家的事情。

    众人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一开始说是宁良候有关也是大家猜测,人家米铺东家从来没这么说。

    再者说了,宁良候都来滨州了,如果这东家真亏心还敢开?

    满仓米铺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同时,滨州商会也老实了,他们没想到满仓米铺来头不小,滨州会长去打听了,这米铺后头的东家竟然是苏州商会的副会长。

    这便不好动了,特别是他们发现宁良候没有要管的意思,便琢磨外头传言有误。

    宁良候和本家关系再僵硬,也不会由外人看笑话,是他们想错了。

    这事宁良候一定有所耳闻,他们再动手就是不给宁良候面子。

    罢了。

    滨州商会不敢再对满仓米铺出手,对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了他的存在。

    而那位罗崧,昨晚喝花酒回去的路上一头摔进了泥沟,脸颊额头磕得发青,满身泥臭地回家了,他说自己是被人推的,旁人只当他喝多了。

    罗崧在泥沟附近转悠几日,也没看到那日推他的男子,到最后他自己都怀疑是不是喝多了出现幻觉。

    至于到底有没有人推他,影五只表示那晚他睡不着出去活动活动筋骨,没做什么多余的事。

    *

    顾武之跟随顾青初一行人向盛京而去。

    顾青初让顾武之与他做同趟马车,在看到自己老祖宗第二次以顾大人头痛为由叫到前面的马车,他有些迷惑了。

    突然想起了昨晚还有一事忘了和老祖宗说。

    盛京关于宁良候和元大人的流言,如今就连他也听说了。

    “元大人他、路上都是如此吗?”顾武之没忍住问了问身旁的小简。

    “是的。”小简肯定回答,这黏糊劲儿已经很收敛了,在东域的时候比这邪乎多了。

    顾武之表情复杂,他在盛京这些时日没少听到关于元大人的传闻,众人皆说元大人的血都是冷了。

    没有哪个人能够和他攀上交情。

    他想起最初老祖宗回盛京时,便传言说宁良候和元总指挥使关系好,到现在又传了那样的流言。

    天卫司在盛京的权利,顾武之是知道的。

    这些流言他们定然早就听说了,但天卫司却没有制止,难不成……

    不对不对,一定是他想多了。

    顾武之越想越觉得荒谬,老祖宗和元大人简直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的关系,他也被流言误导了。

    脑子混乱的顾武之用力地摇了摇头,正欲和小简说些别的,突然间天旋地转,马车轰地一声被外力给撞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