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引起两国的战争?”

    刘子晔脸色端不住了,他就不信这么多人怕她一个中毒三十年醒来朝廷无任何根基的宁良候。

    砰!

    几乎是刘子晔话落的瞬间,他整个人便被一脚踹翻在地,接着便是刀出哨的声音,在看去,那刀插入地面半米,就在刘子晔的脖颈间,他的脖子被划出了血痕,再深一点便被割喉而亡。

    刘子晔颤抖地摸着喉间,他刚刚、他刚刚差点死了。

    目光惊恐地看向宁良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当朝户部之子,带领外邦使臣戏辱大夏女学学子,你这种行为,在战场就是叛徒,要受五马分尸车裂之邢。”

    顾青初没有任何感情说着,仿佛刘子晔是个将死之人。

    “大夏是个礼仪之邦,但这是建立在对方值得我们尊重,若是给脸不要,上一秒是天溃皇胄,谁知道下一刻是不是丧国流民。”

    顾青初的话说得大王子、南蛮太子,宰相之子三人心下一沉,宁良候是个好战的,她若真有这个心,当今圣上会拦?

    三人内心无比后悔答应和刘子晔出来,惹了一身腥,若是真让大夏皇帝因此不满,他们就是国家的罪人。

    “今日之事是我等莽撞,求宁良候见谅,向各位小姐道歉,待回到盛京,定然厚礼上门赔罪……”青天国宰相之子率先开口赔道歉。

    另外两人也紧接着道歉,态度诚恳,弯下的腰低了又低。

    大理寺的公子和范魁俩人傻站在一旁,没想到宁良候会这么横。

    先是差点杀了刘子晔,不对,当时刘子晔但凡错动一点,他现在已经死了。宁良候根本不怕杀人!

    意识到这点,俩人心中更加害怕,范魁大气都不敢喘,原来那日在朝歌,宁良候已经手下留情了。

    “大理寺公子,礼部尚书公子,户部尚书公子。”每念一个人,顾青初便顿一下。

    “真是好大的背景。京城的官没人敢管你们?”明明顾青初是带着笑意说的,但三人却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

    在和山长说完话后,顾宛然和宁良候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所以顾青初才如此生气。

    三人谁也不敢再吱声,捂着喉间的刘子晔垂眸眼中满是阴翳,但他不敢说话,他怕死。

    在京城平日无法无天惯了的三个人,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

    “顾同学,你家老祖宗真的好厉害。”顾宛然身边的女孩子小声说着。

    她们十一二岁的年纪,许多都是近些日子才听说宁良候的故事,有时候觉得就像话本子一样,可能存在一些虚构。

    今日一见,不同凡响。

    顾宛然眼中满是骄傲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