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不知道你还没有与家里沟通好,所有就冒失地来了,我不鼓动你离婚,但你真想要离婚的话,得尽量做好大人的思想工作,包括你妻子的思想工作,争取好说好散,尽量避免出事儿。适当的时候,我再来做做工作,协助办理。”

    陈华国点了点头,徐干事又过来对谢春香和陈草民说,“离婚也好,结婚也好,都是个人的权利,你们做大人的,最好不要干扰他们,毕竟,这关系到他们一生的幸福问题。还有,政府也有规定,干涉他人的婚姻,是要负法律责任承担后果的。”

    陈草民和谢春香连连点头,毕竟来人是吃公家饭干公家事的,说话自有他的道理,况且,有那后面的法律责任什么的,更似乎是让他们吃不消的事情。

    二位大人就做出愿意让步的意思。

    陈华国借送徐干事出门的机会,送了徐干事一程,并再次说出了自己想要离婚的决定和婚姻生活给他带来的不愉快。

    陈华国回来后,看到陈草民和谢春香两个人象犯了病似的坐在那里,谢春香的怀里还站着个儿子,陈华国就对陈汉生说,“你先出去玩一下,我跟爷爷奶奶说个事。”

    “不!”陈汉生恨恨地看着陈华国,说,“我就不出去!我就不要你赶我娘出去!”

    陈华国哭笑不得,他先把父亲叫到一边,细谈了他想离婚的想法由来已久,并摆出长期以来他们夫妻之间吵吵闹闹的事实,力求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来说服父亲。

    陈草民虽然对儿子有了同情心,但却觉得对不起媳妇似的,便回说,“这事你别指望我表态同意,我是不会同意的,就算是公家追究,我也不会同意的!”

    陈华国便说,“爹!这事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我是决定下来了。”

    “那你看着办吧。”陈草民没好气地说完这句,佛袖而去。

    陈华国回到母亲这里,对谢春香说,“娘!我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刚才徐干事的话你也听到了,爹的思想工作我也做了,你也该转过弯来了。”

    谢春香究竟是个奉公守法的女人,她不知道这反对儿子离婚的罪有多大,也不知道老头子是怎么回应儿子的,便说,“这事我可以不管,但我也不会同意的!你看着办吧!那杨冬姑,我可是既当媳妇又当女儿过了这么几年的,叫我如何狠得下心来让她走?”

    谢春香说到这里,就掉下泪来,那泪有感伤,也有自责和愧疚的意思。

    陈草民似乎看到了一线希望,他决定先跟杨冬姑好好做做工作,再回头去说服父亲和母亲。

    晚上的时候,陈汉生被祖母带走了,陈华国就开始做杨冬姑的思想工作。杨冬姑虽然在听,心里却如翻江倒海。还没等陈华国说完,杨冬姑就含着眼泪对陈华国说,“你心里是不是已经有人了?为了两个孩子,我们可以不离婚吗?平时的吵吵闹闹,是有我的一些错,也有我的一些小心眼儿引起的,但我改行吗?”

    “不可以。”陈华国说,“我们之间不是个脾气问题,而是个性格问题。我们都是成年人人,想改是很难的。与其这样争争吵吵的过下去,还真不如早点解脱为好!至于你说到我心里是不是已经有人了,我不想对你解释,解释了你也不会相信。这些年,我们的争争吵吵,几乎都是因此而来的。”

    陈华国并不知道,杨冬姑是因为觉得自己无论是长相,还是文化程度各方面,她都远不如陈华国,因此她对陈华国有那些种种的不放心,并因此而与陈华国发生矛盾和纠缠,便是很自然的事情了。

    杨冬姑知道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后悔过去的一些做法,也已经来不及了。她无奈地放弃了挽救,只是倍感伤心,更放不下陈汉生和陈月,不由得热泪横流,哭了差不多一夜了。

    杨冬姑虽然留恋这个家,不愿意离婚,却也是个脾气高傲的人。当她得知这场婚姻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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