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冲着这个秘方了。”

    “我本以为时隔多年,这份秘方,已经被人遗忘,却不想,到了还是惹祸上身,害了自己最亲之人。”说到这,顾鑫捶胸顿足,懊恼不已。

    “叔公的意思是,害人者,很有可能是为了这个秘方?”顾明琴猜测道。却不料,顾鑫轻轻地摇摇头—

    “不是秘方。正如我刚才所说,秘方不是秘密,刚开始的时候,我们送出去了不少;可还有一个方子,那是万万不能流落出去的。”

    “什么方子?”

    “瘟疫的配方。”

    听到这样的话,顾明琴一下子愣住了,什么,什么,瘟疫还有配方,开玩笑的吧。顾明琴不愿意相信,但此时此刻,老人家满是皱纹的脸上却写满了严肃,让她发不出质疑之声,只能认真地等待着,等着他继续讲下去。

    老人捂着嘴,咳了几声,才继续说:“当年,我和大哥最开始研究出了瘟疫病毒的配方,以此来对症下药。事成以后,大哥想把这个配方毁了,毕竟是害人的东西,我没有同意,我是觉得好不容易研究出来了,就这么毁了,实在是可惜。留着它,日后再发生什么类似的病疫,后人才可以做个参考,从中得到灵感;其次,你要知道,我们研究出来的并不是薄薄的一张纸,那么多心血,那岂能说忘就忘。就这样,我和大哥约定,关于这件事,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可以向任何人吐露消息,就算是我们两个人都死了,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顾家后人,视情况而定。所以,大哥临死之时,并没有把这件事透露给你父亲,毕竟,我还活着。”

    又喝了一口水,顺了顺气,老人接着说:“大概两年前,你父亲突然问起这件事,把我吓了一跳,还呵斥他胡说八道,我告诉他,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后来,他一而再再而三提及,好像是情况严重了,我才把这件事告诉了他。据他所说,是别人透露给他的,并且想花大价钱购买这个配方……”

    “那个人是谁?”顾明琴紧握双拳,抑制住内心里莫名的紧张,认真地看着老人,期待着答案。纵然那个答案呼之欲出。

    “陈锦显。”顾鑫再次呼出了这个名字,并且认真地看着女孩。看了一会,他如释重负般,长松一口气,向后靠在床上,继续回忆,“当时我问你父亲,陈锦显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你父亲也不知道。虽说,当初你爷爷去世的时候并没有将配方告诉他,但老大终究是个聪明人,我把话说清楚了,便不再问了。但我还是千叮万嘱,让他不要把这件事透露给任何人,你父亲做到了。”

    “却不想,那个陈锦显不达目的不罢休,一而再再而三的游说你父亲。你父亲气急了,和他断了交。”说到这,抬头看着女孩,“你有没有感觉,这两年,陈家基本上已经和我们没有什么来往了?”

    顾明琴想了想,不由地点点头,确实是如此。前几年,每当过年过节,两家人都是有来有往,相互拜访;这两年,陈锦显父女似乎没怎么上过门。刚开始,顾明琴并没有在意,经他提醒,才知道这里面的原因居然如此复杂。

    “那个陈……陈锦显要这个配方干什么用,那可是害人的东西啊?”顾明琴不解。

    顾鑫摇摇头,好像是非常颓废的叹了口气:“我也说不清楚,老大也不知道。那个陈锦显心思缜密,自然不会把阴谋透露给我们。后来,我和你父亲分析了半天,觉得这件事十有八九和东丽人的入侵有关系。”

    “东丽人?”顾明琴皱起了眉头,比之刚才,更是不明就里。抬头看去,老人家微微颔首,接着说道—

    “这十几年来,邻国东丽入侵,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们这里地方偏僻、群山环绕,易守难攻,现在还感觉不到什么,可是外面……”好像是不忍再说,老人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身后,有人帮自己拍着背,慢慢地,缓解了。长吐一口气,顾鑫接着说,“岳成说的没错,现在外敌虎视眈眈,内部却是政治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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