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地说道。看着那顾岳成,皱了皱眉头,不解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那烽莲教派来的几个细作那么厉害,你练了这么多年,还不是他们的对手?”

    “陈叔叔,你可不要小瞧了他们,觉得他们是一群乌合之众,不堪一击,那就大错特错了。”顾岳成赶紧这样说道,“据我所知,烽莲教教徒虽然大多数是穷苦百姓,乞丐小偷,可这里面,能人也是不少。越往上去,越是能人辈出。别的不说,当年那个李大王,年轻的时候,就中过举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官场失意,恼羞成怒,揭竿而起,创立了这个烽莲教,自立为王。”

    “除此之外,烽莲教里面的武林人士,也是不少,尤其是在上层。他们倾尽所有,教导武功,培育出来的弟子,绝不是泛泛之辈。别的不说,这一次,我们遇到的那几个细作,和我们真的是旗鼓相当。如果是一对一,还是有可能的;可问题是,敌众我寡,他们二十多个人,我们却只有五个人,实在是……”

    顾岳成说到这,轻轻地摇摇头,好像是懊恼无比。突然,他抬起头来,看着陈锦显:“陈叔叔,你知道么,这一次,若不是我心里想着思婉,想着不管怎么样,也要见他最后一面,我就不会趴在地上装死……”说到此处,好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顾岳成急忙捂住了嘴巴,抬眼看着陈锦显,神情怯怯。

    陈锦显一听这话,吓得大呼:“你说什么,你居然是装死,逃过一劫,你……”这事情若是让司徒远知道了,怕是连自己性命难保了。陈锦显越想越气,越想越怕,禁不住抬起手来,意图向顾岳成打过去。谁料,眼前忽然一黑,待回过神来,女儿陈思婉已然挡在自己面前—

    “爹,岳成哥本来就受了伤,我不许你打他。”陈思婉鼓起嘴巴,坚定不移地看着父亲。

    “你……”陈锦显气的来回踱步,过了好一阵子,才停下质问女儿,“你知不知道,若司徒大人得知此事,不仅这小子完蛋,我们也要跟着他受到牵连。”

    “只要父亲不说,那个司徒远就永远不会知道。”陈思婉义正言辞,理所当然。缓了缓神,回头看了眼爱人,接着对父亲说道,“父亲,我们跟着那个司徒远到底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他给我们的承诺。就为了那么星星点点的荣华富贵,拼了性命,值得吗?这一回,就算是岳成哥为了他们,御敌而死,他司徒远也不会流一滴眼泪。反正现在除了岳成哥,谁也没回来。事情的真相,岳成哥不说,谁也不知道,司徒远也相信了,我们还怕什么。”

    听了女儿的话,陈锦显不觉点点头,有道理啊。正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在司徒远眼里,自己就算是忠心耿耿、尽职尽责,恐怕也不是个人,也得不到完全的信任,既是如此,何必那么拼命,反正荣华富贵,自己已经得到了。再说了,自己知道了这件事,就等于是拿住了顾岳成的破绽,不怕他以后反水背叛。

    在看见顾岳成诚惶诚恐的表情时,陈锦显禁不住笑的更得意了。

    大手一挥,陈锦显说道:“岳成侄子啊,你放心。你的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那司徒大人是永远不会知道的。不管怎么说,回来就好。”

    “多谢陈叔叔。”顾岳成听罢,急忙拱手拜谢。

    陈锦显不以为意,挥了挥手,接着说下去:“公事嘛,我们就告一段落,不要再提了;下面我们来说一说你的个人私事。”

    “私事?”顾岳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回头去看陈思婉,她也是一脸茫然,到底是什么事啊?

    好像是理所当然,陈锦显点点头:“岳成侄子,你一回到沪城,就跑到我面前,求娶思婉……”

    “请陈叔叔成全。”陈锦显话还没说完,顾岳成就跪在床上,以头伏地。

    好像是为了响应他,陈思婉也站起身,深深一揖:“请父亲成全。”

    看到女儿也是急不可耐的模样,陈锦显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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