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看在眼里,呵呵一笑:“顾女医尽管放心,不管那东西身在何处,本官一定会竭尽所能,查明真相,将此物归原主。”

    “多谢司徒公子。”

    “好了,我们言归正传。”司徒远轻咳一声,将要开口。却暂时停住了,打量着顾明琴,又是试探,“顾女医真的不知道此物?”

    顾明琴轻轻摇头:“不知道、没见过。”

    似乎是确认了,司徒远才开始所谓的言归正传:“顾女医,今日是陈都尉和顾大公子大喜的日子,你应该知道。按理说,应该是喜气洋洋才对。可自从顾女医的这件礼物一到,这事情可就变了味了。”司徒远说着,回头看了眼地上的石英钟,随后又提醒道,“顾女医,你应该知道,送钟,如同送终。”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纷纷望向顾明琴,他们或愤怒、或冷笑、或震惊。

    顾明琴就是如此,震惊:“司徒大人,你说什么,这石英钟是我、我送的?”

    司徒远微微颔首,正要发话,还没开口,便听见那陈思婉激动的声音在身后乍然而起—

    “顾明琴,你别装傻充愣,你这个蛇蝎毒妇,分明就是不想让我和岳成哥过好日子,诅咒我们,我真的想杀了你……”陈思婉说着,激动地就要往前冲,似乎真的想和她拼命。顾岳成在她的身后死命的拉着她。与此同时,慕容秋也向前一步,站在顾明琴面前。

    司徒远最烦如此,回头瞪了眼陈思婉,并暗示陈锦显看好她。这个陈思婉,越来越沉不住气,果然是女人,喜欢感情用事。

    “你们怎么知道这东西是我送的?”

    司徒远还没来得及开口,顾明琴竟先说话了。回头看她,顾明琴依然平静,没有任何慌张的神色,难道早就准备好了?

    “顾明琴,你别不承认,礼单上可是白纸黑字写着你的名字……”杜白文突然开口,激动万分地说道,仿佛是在替人不平。

    “礼单在哪里,我想看看。”顾明琴根本就不理他,只是面对司徒远,提出这个要求。

    司徒远半眯起眼睛,打量着她。让他奇怪的是,来了这么久了,除了初听时的震惊,其他的时候,顾明琴都是平静异常,仿佛是与己无关。是早有准备,还是的确无辜?司徒远看不透,从衣服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了顾明琴,并且静静地看着她。

    顾明琴接过,仔细地看了眼,随手还给司徒远:“不是我写的,不是我的字。”

    “不是?”司徒远接过来,又看了看。

    “顾明琴,差不多得了,别再狡辩了,证据确凿,认了得了,司徒大人可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着。”杜白文再次警告。

    顾明琴冷笑:“杜员外,这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就算是顾家倒台,甚至是满门抄斩,你能得到什么,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值得吗?”说罢,轻轻地挑了挑眉,显得不屑一顾。

    “你……”杜白文又被气着了,指着顾明琴,半天说不出话来。

    顾明琴懒得理他,回头对赵文明吩咐了一句,对方马上明白,走过去,拉开抽屉,拿出一张药方,递给了顾明琴。顾明琴看了看,觉得没什么问题,便又递给司徒远:“司徒大人,这是我亲手写的,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当面再写……”不由分说,随手拿起纸笔,写了几个字,递给了司徒远。

    司徒远拿过来,不用仔细地对比,就可以看得出来,这几个字,大相径庭,并非出自一个人的手里。

    “就算不是你亲自写的,你也可以找人代笔。”杜白文适时开口,直击要害。

    司徒远一听,醍醐灌顶,对啊,他说的有道理,仅凭字迹,说明不了什么。思及于此,重新抬头,面对着顾明琴,正要开口,不曾想,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见一个撕心裂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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