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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敏说着,拿起玉佩,放在手心里掂了掂,随后笑道:“还挺沉。”回头看向何东,“何先生,麻烦你给我一个答案。”

    “答案?什么答案?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才的温文尔雅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头大汗、不知所措。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何东抬起头,直视着面前的方敏,又看了眼坐在地上的顾明琴,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原来是你们两个人联合起来给我下套。”

    反应过来后,他抓着吴天石的胳膊,急切地摇晃着:“大人,你快看啊,这个方捕快和顾小姐联合起来栽赃嫁祸于草民,草民冤枉啊。吴大人,你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

    何东的哭泣喊冤,倒让吴天石有些恍然,他迅速看向方敏,正准备厉声喝问,话还没说出来,对方竟“扑通”一声跪在了自己面前,也是大呼冤枉—

    “大人,卑职与这顾小姐素未谋面,与何先生更是点头之交,谈何勾结,谈何嫁祸?卑职只不过是说出了一个事实,怎么能说是故意栽赃呢?”

    吴天石听他此话,不由地点点头,说得有理。这个方敏刚刚来此不久,平日里自己对于他有所提防,让他做的事情基本上是县衙之外,比如说捉拿山贼、查看狱所,沪城之内的事情,尤其是和某些人相关之事,是绝对不会让他参与的。从这一点来看,此人确实不可能和顾明琴有什么关联,和何东有什么恩怨。

    “你胡说,你们这些捕快、衙役,一个个武功高强,想要悄悄地把东西藏在别人身上,那还不是易如反掌?”何东急切地反驳。

    吴天石又是一震,对啊,这个方敏可是县衙里数一数二的高手,在这个县衙,几乎无人是他的对手,如果想悄无声息地制造伪证,对他来说,并非难事。思及于此,就要讯问,话还没说出口,对方却先一步提出质疑—

    “何先生说的不错,如果是一个武功高强之辈,确实可以悄无声息把东西藏在别人身上,比如说口袋里、衣服里;但如果想把东西套在对方的脖子上,而且还不让对方察觉,卑职自认才疏学浅,没这个本事。”方敏说着,拿着玉佩,又放在手里掂了掂,“何先生,这玉佩这么重,难道你就没有察觉吗?”

    “我……”何东无言以对。

    “还有,何先生,卑职还想问你一句,这一路上是否有人近过你的身?”方敏又问道,却不等对方回答,补充了一句,“你只需要告诉我,有还是没有?”

    “我……”何东回答不上来,有些不甘心,看了看旁边的吴天石,对方也看着自己,形容迫切,像是等着自己的答案,可是……“没有。”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勾下脑袋,好像是垂头丧气。

    “真的没有?”似乎是想给他一个机会,方敏又求证了一句。对方看着他,叹了口气,蔫蔫地点点头。看到这般,方敏笑了,抬起头来,重新看着吴天石,“启禀大人,事到如今,真相大白。这何东就是杀害顾家梁的凶手,顾家梁应该是提前被他灌醉了酒,然后运到城外,推下悬崖……”话音未落,便听见一个女声尖锐的嚎啕大哭—

    “阿爹,你死得好惨啊。”顾明琴大声恸哭,跪在地上,哭的一时喘不过气来。匍匐着来到吴天石面前,抓住他的衣服,痛哭哀求,“大人,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冷眼看着这个女孩悲痛欲绝、哭的稀里哗啦,吴天石皱起了眉头,心里矛盾万分,怎么会,怎么会发现了呢?就在这时,又听见“扑通”一声,转头看去,竟是那何东也跪在了自己面前。他这一跪,让吴天石顿时慌了神:“何先生,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啊……”他想跑过去,将何东扶起来,却被顾明琴死死地拉住衣服,动惮不得,又不能用力挣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何东泪流满面,向自己哭诉—

    “吴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真的是没有杀人啊。”何东面露苦色。

    “那你告诉本官,他顾家梁的贴身之物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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