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周,是明琴的不是。无论如何,明琴只求查找真相,还家父一个公道。若是事成,明琴愿意当牛做马,报答恩德。”说着,以头伏地,再次深深地磕了一个头。

    “顾小姐言重了,吴大人为官一方,自然是要造福百姓,为民请命了。有人目无王法、杀了人,还要抛尸荒野、毁尸灭迹,此人用心狠毒,简直是令人发指。如此罪恶滔天之人,吴大人怎容他逍遥法外,必定会依法将他捉拿归案,严惩不贷。不知卑职说的对不对啊,吴大人?”说罢,方敏回头看着身旁的吴天石,嘴角扬起,似笑非笑。

    方敏的越俎代庖,让吴天石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虽然气恼,但对方有理有据,容不得反驳。索性扭头不理。此刻突然听见问询,不由地惊了一下,回头才发现两人皆是注视着自己,都是一脸期待。面对着方敏,自己可以故作冷漠,灭灭他的威风;可是那个顾明琴,作为本地县令,面对前来伸冤之人,怎可不予理睬?

    吴天石点点头,笑道:“方捕快说得对,杀人抛尸,足见此人恶贯满盈,罪恶滔天。本官作为一方县令,岂能眼睁睁地看着此人为非作歹?只是此事事关重大,何东作为嫌疑人,居然冥顽不化,十分可恶。所以本官希望顾小姐可以耐心等待,待得本官好好询问、调查清楚了,必然会给顾小姐一个满意的答案。不知顾小姐意下如何啊?”

    又磕了一个头,顾明琴说道:“吴大人为父伸冤,对明琴来说,恩同再造。大恩大德感激不尽。”

    吴天石满意地点点头:“好了,就这样吧,顾小姐,时间已是不早,你早点回去吧,别让家人担心。”

    “多谢吴大人,民女告辞。”从地上站起来,顾明琴福了福身子,转身便要离开。那一刹那,她再一次对上了方敏的目光。他看着自己,眸子里充满了坚定。使得顾明琴不得不再次相信,他一定会帮助自己,将杀父仇人捉拿归案、明正典刑。只不过,此人到底是谁,如此不遗余力的帮着自己,目的何在;和那个白沐秋有关?

    待得顾明琴离开以后,吴天石即刻沉下脸来,冷声命令方敏:“把东西交给本官。”

    “吴大人说的可是这个?”方敏说着,举起手里的那份供词。

    吴天石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地伸手去夺。却不想对方反应更快,身子向后一仰,匆匆后退几步,轻而易举的避开了自己的袭击。而吴天石自己呢,则是以为过分激动,身体前倾收不回来,差点仆倒在地。幸亏方敏不动声色地拖了自己一把,吴天石才没有完全失态。

    饶是如此,对于方敏,吴天石却没有任何感激之情,只是冲他厉喝训斥:“方敏,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将呈堂供词据为己有?你信不信,本官现在就可以将你以毁坏呈堂证供为由,把你打入大牢,以正国法?”说出此话,吴天石眼中冒火,瞪视着他,满是警告和威胁。

    方敏似乎并不放在心上,只是慢悠悠的笑问道:“吴大人何出此言,毁坏证物,卑职岂敢?吴大人,你仔细看看,这份供词在卑职手里,是不是完好无损?”说着,将手里的几张纸递到他面前,见他伸手欲夺,便以最快的速度收回,迎上他愤怒的目光,方敏笑嘻嘻地说道,“吴大人别误会,吴大人应该知道,在案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证人的证词必然是要在专门的地方妥善保管的。而保管此物,也是卑职职责所在。”

    “你……”吴天石半眯起眼睛,半信半疑。对方点点头,倒也平静。想起此人的身份,吴天石也无话可说。只是轻轻地咳了一声,公事公办一般朗声说道,“此案情况复杂,而且时日已久,证人不愿承认,本官需要好好的研究研究案件的具体情况,以便查出真相,还冤死者一个清白。”

    “原来吴大人是想研究案情啊。”方敏好像是恍然大悟,随即将供词重新递了过去,毕恭毕敬地说道,“请大人在此查看,若有疑惑,卑职可在这里为大人解疑答惑。”

    吴天石一听此话,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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