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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其他三个同事按在地上,根本不能动弹。吕忠义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
我咬着牙,发狠地想要使出全力,可不管怎么挣扎,气力就是施展不出来。
吕忠义俯视着我,脸上满是小人得志的猖狂,他说:“你的钱还就是我拿了,你能把我怎么办?”
“那些钱不是我的,你不能动,你必须还给我!”我朝他吼道。
吕忠义笑了笑说:“我当然知道不是你的,你这种穷光蛋,一条内裤破了都舍不得扔,你能有几个钱啊!可我就是不想还给你,我也不管是谁的,反正从你手里丢的,不是得你来赔吗?”
这家伙是故意在恶心我,我压制不住胸口的怒火吼了一声,想挣扎着起来,但马上就被旁边的人给在腰上踢了一脚。
我刚要发出来的气力一下子就全泄掉了。
吕忠义冷笑地从其中一个手里接过钢管,然后盯着我的脑袋说:“你给老子脑袋弄出一个包来,老子现在就还给你!”
吕忠义说着就要抬起钢管,但突然他又放下了说:“当然了,你现在要是愿意跪在我面前求我,叫我爷爷,我还可以考虑考虑不打你。”
那几个吕忠义的走狗,也纷纷笑着说着,让我赶紧磕头求饶。
我气不打一处来,朝吕忠义吼道:“孙子,我迟早弄死你!”
这话喊出来我是痛快了,但却也是彻底激怒了吕忠义。
吕忠义嘴角一抽,猛地轮起钢管吼道:“草你妈,老子今天打烂你的脑袋!”
那一刻我十分害怕,我很清楚脑袋被打中是多么地难受,但我没有半点想求饶。
过去我窝囊了那么多次,遇到事我都是去求情去求饶,可换来的是什么?换来的是更多的欺辱。
而且吕忠义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我即便是求饶,他也只会很享受,然后照样不放过我。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吕忠义的钢管要砸下来的瞬间,唐浩海抓住了吕忠义的手腕。
吕忠义一愣,转头看了过去。
我也很是意外。
唐浩海平时跟我们都几乎不说话,独来独往,而且刚刚他也没有半点要出面的意思,怎么突然间出手了。
吕忠义明显十分不爽,看了看被唐浩海抓住的手腕,又瞪向唐浩海说:“你他妈是想找死吗!”
唐浩海很平静地松开手说:“这里是宿舍,我要睡觉,别吵我,要打架出去打。”
原来,他根本不是要救我,只是觉得被吵到了。
吕忠义看了唐浩海两眼,然后给了他的三个手下一个眼神,他们将我拉起来,推到了宿舍外面。
他们生怕我跑了,三个人按着我的手一刻都没有松开。
我们的动静有些大,惊动其他几个宿舍,不少人走了出来看戏,可就是没有一个人要过来阻拦。
甚至还有人指着我说:“怎么又是他,这家伙前阵子得罪了邱老板,现在又得罪了同事吗?”
“这种人留在我们酒店,这不是拉低我们的档次吗?”
我从未想到过,才换一个工作一个月多,有天就被“公开处刑”,被那么多人嫌弃。
那些眼睛冷冰冰地看着我,甚至还有人露出了看好戏的笑容,我越想越愤怒,尝试着要挣脱那些抓着我的人。
我突然的发力,他们没想到,一下子挣脱开了,但,吕忠义似乎一直在防着我逃走,手里的钢管朝我后背砸了过来。
砰!
一声响,我感觉我整个人都震颤起来,痛的我往前面摔了出去。
吕忠义指着我吼道:“这个家伙在我们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