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解释说道:“我们望队的意思是,你们能够确定,进站的那个,就是死者吗?”

    沈建柏还是没听懂。

    好半天之后,他才慢慢地缓过味来。

    原来,他在问的是这个意思啊。沈建柏想道。

    “那,怎么会不是她呢?她这一路上,都是在监控探头的底下,虽然我们没有看清楚她的脸,但是这身衣服,怎么也不会不是她吧。”

    沈建柏愣愣地回答道。

    “这个问题我们先放在一边,过会儿再去想,现在,我们是时候去见一见那四位嫌疑人了。”

    白马望将鼻梁上架着的眼睛摘了下来,看着远方的休息室说道。

    “走吧。”

    -------------------------------------

    休息室里。

    五个人都各自坐在一张椅子上,低垂着头,神色倒是让人看不清。

    当白马望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

    在休息室最里边的一个角落里,暖气的边上,一位年轻的,抱着孩子的妈妈正在不停地轻轻地吟唱着一首童谣,哄着自己怀里的宝宝睡去。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年轻母亲的手边还放着半杯喝剩下的奶粉,宝宝的眼睛紧紧地闭着,看起来像是睡的不是很安稳的样子,好在休息室的环境还算可以,温度适宜。

    看起来是刚刚的工作人员给她泡好的,她的行李只是一辆粉色的婴儿车,婴儿车里装着纸巾、水杯以及一个包包。

    白马望只是扫了一眼,就收回了在年轻的母亲身上的目光。

    离她最近的是那名案发时就在现场,距离死者最近的一名火车站的工作人员,我们简称为,地勤人员。

    他是一名大概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男子,穿着整齐的工作制服,帽子下是一张十分温和的脸庞,你看向他的时候,他会对你微微地笑着。

    那双眼睛,像小狗狗一样的耷拉着,下垂眼最容易让人感到亲和了。他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在白马望看过去的时候,温和地一笑,然后就又继续低下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地面了。

    地勤的对面,是那名正握着手机,穿着绿色厚厚棉服,现在十分焦躁的中年大叔。

    和这边的安静氛围十分不同的是,大叔手里的手机一直在不停地闪烁着,看起来是有人在联系着他。

    大叔的额头不断地流下了汗珠,一口黄白相间的牙齿,紧紧地咬着,双手也攥成拳头。他的行为有些怪异,在这么温暖的地方,还穿着厚厚的衣服,让人实在是想不通。

    如果说大叔只是让人想不通,那剩下的这位男大学生,就更加显得有些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