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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依次进入一个临时开辟的房间,进行简单的询问,等待着车辆来统一将他们送回到山下,再住在同一家酒店,便于他们进行管理。范语薇是最后一个被叫进去,期间,她一直观察着每个人进去之前,以及出来之后的表情,看起来,事情不太妙啊。
范语薇走进去的时候,白马望还在收拾桌面,将上一个人的笔录收好,翻出新的一页,准备记录范语薇。
范语薇端正地坐在了房间中间的椅子上,双手放在膝盖上,脊背挺直,眼睛丝毫不敢乱飘,只一门心思盯着自己对面的白马望。
坐在白马望旁边的易秋:“......”
是当我,不存在吗?
“第一个问题,”白马望抬头看向安安分分地坐在椅子上的范语薇,一直用于讲话调查的冷硬嗓音忍不住放地稍微柔和了一点儿,“听说你们是一个剧组来这里拍戏,冯英杰掉下悬崖的时候,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范语薇慢慢地进行着回忆,说道:“那个时候,我在和父亲,哦,是在电影中扮演我父亲的孙德运对着台词。”
白马望一针见血地判断道:“所以,你并没有亲眼见到冯英杰掉下悬崖?”
范语薇愣了一下,说道:“好像,是这个样子的。”
她也只是听别人在那里喊着“有人掉下去了”、“快救人啊”之类的,现在想想好像当时是谁最开始喊的,她竟然也不记得声音了。
范语薇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头,心里却在埋怨自己,真的是一个“一问三不知”的人了。
这不是给白马望他们添乱吗?
白马望像是看出来了范语薇的后知后觉,抿了抿嘴角,还是选择告诉她一件事情。
“冯英杰,他并不是因为掉下悬崖而死亡,伤口在他的头部。依据法医的判断,是外力撞击所致。”
“啊——”
范语薇啊了一下,随后她就捂住了自己的嘴,来掩盖自己的吃惊。
“第二个问题,”白马望顿了顿,给范语薇一定的时间来消化一下自己刚刚所说过的话,“一直到我们来到这里,你,都在哪里,有谁可以证明?”
因为冯英杰正是在这段时间,被人杀害的。
“我在下山,我想要去帮忙找一下导演,看看他是不是挂在了哪棵树上。”
“好像,”范语薇迟疑了一下,决定坦白从宽地说道,“我有一段时间一直是自己一个人,后来碰到了你们,才算是有了证人。”
怎么办,这下子自己的嫌疑更大了。
范语薇都想哭了。
怎么越洗越黑,洗不白自己了。
白马望手下的笔不停地记着。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白马望交代着范语薇。
就在范语薇要踏出这间房门的那一刻,她又听到了白马望说的一句话,“不用担心,我们会保护每一位证人的。”
她想说,大哥,你这么说,我就更担心自己的小命了,要知道凶手就在他们几个人中间啊,她回去不仅要跟杀人犯坐在一个空间里,还要继续同住在一家宾馆里。
我!太难了啊。
范语薇怀揣着对杀人犯的恐惧心理,跟随着白马望他们送到了一家离警局最近的酒店,在那里,他们的出行都要进行上报,没有特殊情况,出于对他们的保护心理,是需要人陪同的。
范语薇什么也不知道,但是她很快就放下心来了,自己还是该吃吃,该喝喝吧,爱咋咋地。
她就当做是在公费旅游住酒店,而不是变相的抓起来他们好啦。
她刚住进去,哥哥范向笛就和她的竹马崔觅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