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净为什么自己会单单被搬到这个全新的地方来了。

    不过很快,李修齐就以他们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斗志昂扬了起来。

    李修齐仿佛燃烧的圣斗士一样,信誓旦旦地,但是却让他们感觉到有严重的中二病,说道:“我一定会把他们平安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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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的洞穴里。

    “滴答——滴答——”

    洞穴壁上的冰凌融化,一滴滴的水珠,落在了潮湿的地面上,空气寒冷。

    然而,此时,没有人去思考这里又冷又湿的问题。

    他们挤在一起,每个人的手脚都被捆着绳子,眼睛上也带着黑色的布条,嘴巴还塞着布条,说不出话来。

    只除了一个人。

    贺姣。

    贺姣只是手脚被捆着,眼睛在她醒过来的时候,她就能够看清楚这里的环境,甚至,面前的那个人。

    凭借着之前第一次被绑来的气息,她很轻易地就能够判断出,那个人,正是曾经绑过她的人。

    那个看起来十分矛盾的男人。

    她的嘴唇微微动着,可是说不出话来。

    贺姣也不知道说什么。

    该说什么,说你我素不相识,为什么要将我绑了一次,又一次。

    而且,这次还不光是我,将他们几乎所有人都带来了。

    隔着一道上着大锁的栅栏,她能够清晰地看到栅栏外的人。

    那个人一直侧着身,微微地蜷着腿,靠在身后的石壁上,全然不顾他的衣角已经被水滴弄得潮湿,低垂着眼帘。

    似乎睡得十分安详。

    可是,无论如何,贺姣也不能放松对这个人的警惕之下。

    贺姣小心地呼吸着稀薄空气,慢慢地转动着眼珠,观察着这里的一切。

    他们似乎被关在一座古代的刑牢之中,他们,这是在地下?

    贺姣看着那道锁,细细地在脑海里计算着,他们逃出去的概率有多大。

    概率几乎为0.

    先不说这里有一道锁,他们没有钥匙之说,更何况,外头还有一个可以将他们一块弄晕,带来这里的人。

    难啊。

    “你醒了?比我想象中的要快多了。”

    那个人没有回头,就这么对着身后说道。

    贺姣心里一惊,这个人,是怎么知道自己醒了的,贺姣顾不得想许多了,立马就将眼睛紧紧地闭上。

    可是,她还在不停颤抖得睫毛,暴露了她此刻的慌张。

    男子慢慢地站起身,走到贺姣的面前,蹲下来。

    贺姣甚至都能够感觉到有一道灼热又阴冷的视线,一直在紧紧地注视着自己。

    她想,该不会看出来我是醒着的了吧。

    然而,贺姣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那个男子的下一步动作了。

    贺姣猜测着,也许他已经走了?

    贺姣慢慢地睁开眼睛,先掀起一条缝,然后,再缓慢地抬起视线,她就直直地对上了一双眼睛。

    贺姣:卧槽。

    贺姣的一句粗口险些就要脱口而去,然而,在她的目光扫过那双平日里温润,此刻却显得有些清冷的眼睛时,硬生生地收了回去。

    她怕激怒面前的这个看不清底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