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大被那眼神瞧得瑟瑟发抖,背后升起一股寒意。

    “那这个人呢,你是打算卖给别人当儿子?还是做苦力?能值得给三倍的诊金,估计还是挺值钱的吧。”

    “这个就不全怪我了,是王媒婆,都是王媒婆的主意!是她吩咐指使的,小人还是按她的要求去做罢了。”

    马老大忽然就指着那胖女人,

    王婆原本以为自己算是安全的,但没想到突然被马老大牵扯了进来,又是恨又是怕,偏偏不能动不能说话,只瞪着眼睛左顾右盼,额角有汗珠滴落,将她此刻的心境体现出来。

    “媒婆?”

    白景音站起来,

    向王媒婆走去,

    随着那步伐的靠近,王媒婆害怕的简直要直接昏过去,不住的颤抖。

    “我说怎么看这个形象还有这颗痣觉得这么的,似曾相识呢。”白景音摸着下巴,“原来是个做媒人的啊。”

    解开了其中一处穴道,让那‘王婆’可以开口说话。

    “这个杀千刀的马老大,你信口开河乱攀诬人是要遭雷劈的,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什么脏水就往我身上泼,做了那些个缺德事,老天爷看着呢,你必定会死无全尸断子绝孙,你不得好死!”

    王婆仿佛话恐惧为骂人的力气,

    一边骂一边哭,涕泗横流,

    将什么是泼妇骂街展现的淋漓尽致。

    白景音微微把身子朝后倾去,躲避那肉眼可见喷出的唾沫星子,厌恶的皱眉冷声道:“吵什么吵,吵得我耳根子疼,不过是半斤八两罢了,谁也没资格说谁。”

    一声吼,先是吓住了王婆一哆嗦,而后又哭着作势想要央求。

    “姑娘便放了我吧,我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胖婆娘,从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还促成过许多桩的好姻缘,不是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吗,那也等同我建了许多座庙了。真是是那马老大胡乱攀诬,我什么都不知道的。”

    “你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那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你所说的这个让人有往来?”

    “这……”

    王婆眼神闪烁,似有些欲言又止。

    “丢你下去确实比丢这马老大费些力气,但我最不缺的正好也是力气。”

    白景音一掰拳头,

    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姑娘别、别。”王婆叹了声气,硬着头皮交待道:“我也是受北边来福镇上王员外所拖,王员外也是当地赫赫有名的布匹老板,取了几房妻妾却只得一个傻女儿,眼见着王员外年纪越来越大,又不放心把家产交给外人,只能找我去寻个上门女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