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眼那些饭菜,

    柔声道:

    “原不知你们有没有吃完,现在看来时间正是巧呢。近来御膳房的手艺总差强人意,难为你们做侍卫的不似旁人片刻不能得闲,实在辛苦。便自己去做了些拿手小菜,算作是慰问犒劳吧。”

    说罢,

    鸳儿就将手中的食盒交给了周侍卫,

    打开一看,

    “还是玉贵嫔有心,今儿个我也算,沾一回光。”笑了一声,周侍卫又朝张淮易挤了挤眼睛。打开那食盒,喷香的味道便扑面而来,不仅有油光发亮的梅花肉,还并两坛子美酒,直勾得人流口水。

    “这简直和我们一直吃的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玉贵嫔这手艺,当真是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啊。”

    周侍卫大为夸赞道。

    宋玉雪挂着笑意,不动声色的与张淮易交换了一个眼神后,稍停了片刻,又继续开口道:

    “其实,我此来,也是有一不情之请想要拜托你们。”

    “贵嫔娘娘言重了,只要是我们能办到的。”

    “是啊是啊,就凭贵嫔与咱们统领这交情,且放心的交待吧。”

    宋玉雪拿过一个包袱,

    “其实也就是同以往一般,我每个月都会让人往家中带一封报平安的家书,可自从封了宫,那太监也出不去,上个月又听说母亲身子不好,实在是放心不下。这里面的是我攒下的月例银子,珠宝首饰,想务必请二位大哥,能帮我转交。”

    她说的言辞恳切,眼中还有水光闪动,似乎真是因为家中的事儿焦急不已。

    “这……”

    周侍卫与张淮义交换了个眼神后,周侍卫挠着头,皱起眉头,似乎很是为难的样子,看着那包袱犹豫了半晌,才说道:

    “若换做以前,怎么样都能把东西带出去。可正如娘娘方才说的,太后下了懿旨封锁整个宫门,看宫里的氛围就知道是兹事体大,谁也不敢顶风作案,若是被发现,那可是抗旨的重罪,要杀头的啊。”

    “这么严重吗,只是东西也不可以。”

    “这次实在是没有办法。”

    宋玉雪叹了口气,

    “罢了,我岂能让两位大哥为了我冒险呢,别无他法,也只有等待来日了。”

    但就在准备要回宫时,

    宋玉雪望见前面的一个小石子,不但不躲还可以踩了上去,身子顺势一歪,

    “啊。”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鸳儿赶忙扶住她,满脸的担忧。

    “不知哪来的石子,我的脚,好疼,怕是扭到了。”

    “贵嫔娘娘,发生什么事了。”

    张淮义与周侍卫闻声赶来,只见宋玉雪紧咬下唇,面色惨白,似乎真的很痛一般。

    “我们娘娘怕是扭到了脚,这可怎么是好,这玄武门离我们饮玉阁可有些距离呢,也不知道伤的严重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