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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他便察觉到了话中的不对劲,质问道。

    “这不是重点啦。”白景音摆了摆手,打马虎眼过去。“重要的是!”

    白景音忽然站了起来,

    重重的将两只胳膊撑到了桌案上,

    佯装出一副正义感十足,大义凛然的模样,给元睿明洗脑道:

    “重要的是,我能让凌宇归父子得逞,让安氏含冤枉死,让安平郡主落入了奸人的魔掌之中,让这些日子里铲除凌家势力的进程受到阻碍吗,能吗?!”

    “不、不能。”

    元睿明看着白景音义愤填膺的夸张样子,皱着眉头,配合道。

    与其说是被这气场震慑住了,倒不如说,他想看看白景音又在打什么主意。

    “所以!”

    白景音把声调拔高之后,突然又软了下来,双手合十着趴在桌面上,十分真诚的眨了眨眼,“准我两日的假,再把邵靖易拨给我,让我好去衡阳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好不好。”

    “说来说去,你是想要朕一个皇帝允准自己的妃子跟外臣一道,私自离宫,还是前往衡阳那么远的地方?”

    “嗯嗯,是这样没错。”白景音小鸡啄米般点头。

    “若是带赵焱去,朕到可以考虑。”

    “那怎么行呢。”白景音想都不想的拒绝,看到元睿明的脸色阴沉下来,气氛就要变得不对时,赶紧解释道:“倒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赵焱毕竟是皇上的暗卫首领,身兼保护皇上的重任。当然了,皇上您身手了得也不用别人来保护,可也得以防万一不是。与其让赵焱跟着我,我们二人在宫外时时担忧着皇上的安危,没办法全心全意去对付凌家,还不如让邵靖易随我同去,怎么说也是我的义兄,是值得信赖的人。”

    “你当真是因为担心朕的安危,才想留下赵焱在宫中?”

    元睿明有些不能相信,但实话说来,在听到她在关心自己的时候,心中一暖却是真的。

    “当然!”白景音斩钉截铁的拍胸脯道。

    当然,

    不完全是这样了。

    白景音心中小算盘打的精明,虽然确实在如今这种多事之秋离不能让皇上身边没有人保护是一方面,不想让承影与赵焱又宫里宫外的分隔开是另一方面,

    但归根就底,

    还是因为赵焱没有邵靖易那般由着自己啊,

    带着赵焱,相当于带着个元睿明的眼线在身边,而对于邵靖易呢,自己想上房揭瓦都没问题。用个不恰当的比喻,大概就像是严父和慈母的区别吧,所以无条件的,白景音选择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