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两指,解开了封住的穴道。

    说起来,

    也都有赖于衡阳城的安宁繁盛,整个国公府的安保系统基本上就跟没有一样,充其量只能算是个摆设。

    白景音与邵靖易两个人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潜入了进去,

    哪怕在找寻安氏的住处时多花了些时间,都没有惊动旁人。找到后翻窗进去,并且成功的在安氏尖叫前封住了她的穴道。

    安氏看着这突然出现在自己屋中的当朝贵妃与总督,彻底被吓得懵住,也搞不清状况。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丫鬟催促自己启程的声音,

    安氏想挣扎着呼救,

    但一柄锋利的匕首却在下一秒抵住了她的咽喉,

    “夫人信不信我能要了你的姓名,还能在丫鬟进来之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安氏眼神颤抖,

    吞咽了一口,

    对于这个静贵妃的种种事迹,她从凌素馨以及朝臣命妇中听闻过许多,有说她在边地长大茹毛饮血,也有说她野蛮凶暴毒如蛇蝎,但不管哪一种,都让她有十分的理由相信她真的敢如说的那样,要了自己的性命。

    没有人会和自己过不去,

    点了点头。

    白景音这才放下了捂着她嘴巴的手,但那匕首却一直紧紧的陷在自己脖颈,只要敢说一句不对的话,

    下一秒定然就是血溅当场。

    直到丫鬟走了后,双方才都松了一口气。

    匕首放下之后,

    安氏这是才敢壮着胆子开口:

    “臣妇怎么说也是将军夫人,皇上亲封的一品诰命。不知是何处得罪了贵妃娘娘,要贵妃娘娘远到臣妇外祖家来胁迫。”

    “你没得罪我,我也不是来胁迫你的。”

    白景音让邵靖易看着她,然后自己翻箱倒柜的找起东西。自己与安氏身形上差的还是许多,要想掩人耳目,那势必就得找个‘大家伙’了。

    最后从柜子中取出了那厚重的朱砂斗篷,披在身上带起帽兜,对着镜子照了照,这才勉强满意。

    “难道方才架在臣妇脖子上的匕首是假的,娘娘何必此时还要糊弄臣妇。”

    “说来话长,但我们不是为了害你而来,反而还是为了救你。”

    “救我?”

    安氏皱起眉毛,一副‘你当我是傻子好骗吗’的表情。

    “臣妇自问平日不曾得罪于何人,谁还会要加害臣妇。”

    “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夫人你都不会相信的,我们事实胜于雄辩,过不了多久就会一清二楚了。”

    说完,

    不再给安氏开口的机会,又利落的封住她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