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抹眼泪,

    “可是……”

    犹豫着,目光看向工部尚书,似乎有些放心不下。

    “夫人安心去歇息吧,我答应夫人的自然会做到。尚书大人爱女心切,看到夫人这般定然是极不好受的。况且还要想法子替夫人出这口恶气,报仇雪恨,总得好好商谈对策不是吗。”白景音带着安氏走到门边,三言两语的就打消了她心中顾虑,交给门口立着的丫鬟后,看着安氏一步三回头的望,直到看不见身影后,才关上了门。

    “素闻工部尚书极宠嫡女,如今看来,倒是缪言了。在权势与富贵面前,女儿算什么呢,我说的可对?”

    白景音兀自坐在椅子上,轻提眉梢,毫不掩饰自己语中的冷嘲热讽。

    “娘娘这是什么话,微臣的女儿,微臣岂会不疼。”眼看安氏走了,工部尚书也变得模样,“只是娘娘好大的能耐,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竟能说服蓉儿让她背叛自己的夫家,到底还是从前小瞧了娘娘。”

    “尚书这话就颠倒了,不是我说服她背叛,而是她的夫家先背叛,我才说得动夫人。说起来,尚书大人还应该感谢我不是,幸亏我编了个缘由将夫人哄了出去,你才不用继续做戏,也不必被她察觉,发现自己的父亲贪慕权势,舍不得凌相那颗大树,哪怕对方已经瞧不上自己想要过河拆桥,还丧心病狂的想要谋害发妻。”

    “你、你简直是血盆喷人胡说八道!”

    被戳穿了心事,工部尚书抬起胳膊指着白景音,显得有些狗急跳墙。

    邵靖易此事却冷着脸向前一步,

    “放肆,对着贵妃娘娘,尚书大人还是顾着些言语礼数为好。”

    意思很明确了,再敢造次,那他定然对他不客气。

    以一敌二,

    工部尚书到底还是不得不服软,

    一拂衣袖,别过头道:

    “老夫的女儿老夫自然心疼,只是娘娘这本事实在是太大,焉知那一切不是娘娘的安排,设了个圈套骗得我们与凌相反目,再逐个击破。”

    白景音再也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外带拊掌,

    “所以在尚书大人心中,将军夫人就是那样一个愚蠢不辨是非的女人?而我又能厉害到,连凌相身边的影卫玄衣也能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