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这样,小姐真是该打,只打三十板子简直就是皇上宽仁,白家祖宗庇佑,一点都冤枉。”承影越想越后怕,转眼看到白景音好像还是一脸无知无畏的吃着蜜饯,担忧转为恼怒,一把抢走了盘子,

    “我说话小姐有没有听到。”

    “我这不是没事嘛。”

    她拉着承影的胳膊,示意她先坐回来消消气。

    “先听我说完啊。我方才说了或许,其实偷不偷令牌的不是关键,换个角度,我倒觉得皇上看似动怒,其实并没有真想罚我,不然也不会让赵焱动手。”将棍杖交给赵焱,不是明摆着默许他放水吗。“或者说不是为了罚了我罚我,是为了让他们知道我被责罚而罚我,所以才会一下子就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他们?”承影被这七拐八绕的话彻底搞晕了头,“是凌相吗?”

    “不止。”

    白景音撇嘴,掀开被子下床给自己倒了被茶,捧在手心里捂着,继续道:

    “应该跟邵靖易在马车上跟我说的那件事有关,凌相不知道自己已是垂死挣扎命不久矣,还活在马上便能获得荣亲王支持的臆想中。并且不肯消停,近日里似乎联络了朝中党羽,想要齐上折子将‘牝鸡司晨’、‘外戚专权’、‘红颜祸水’等罪名扣到我头上来。”白景音原本也想不通元睿明好端端的如何就动真格的,也是在他让赵焱行刑后才反应过来。

    “自古以来后妃干政是很忌讳的事,而且我确实也没少参与前朝之事,那些食古不化的言官老臣早就虎视眈眈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我,一但被煽风点火,恐怕只会越烧越旺。倘若再让他们坐实了我的这些罪,可就不是三十板子能了的事了,哪怕到最后顺利铲除凌相,咱们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下场。”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若不是因为小姐,那许许多多的事能那么顺利的解决?这不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吗。”

    承影抱不平道。

    “过河拆桥就好,卸磨杀驴还是算了。也看开点吧,对女子的不公平待遇,就算是再过几千年都没能完全抹除,何况是现在呢。”

    “小姐说的好像好像很了解几千年后一般。”

    何止是了解,根本就是切切实实的经历。

    白景音心想。

    “对了!还有一极要紧的事,需要承影你去帮我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