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今日岳丈也是称病未来上朝,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如此吧。”

    “从今往后不必再管那个敢背叛本相的人唤岳父!”听到这个称呼后,凌相拂袖厉声道,“亏我自诩目光如炬识人甚明,怎料到养虎为患,疏忽大意错信了人,竟被自己人摆了这狠狠的一道!”

    “父亲说的话我怎么都听不懂,什么养虎为患,到底是什么情况。”

    凌宇归还是一头雾水搞不清状况,只能干着急。

    “我们都看错低估了安复那见风使舵的小人,以为他此生只能依附于凌家,谁知他见本相一时失利,便生了另寻出路的心思。”

    “岳丈,不对,安复他除了父亲还能依附于谁,还有谁能比父亲更……”话说到这里,声音慢慢低了下去,凌宇归终于意识到了些什么,再看凌相的表情,更印证了自己的猜测。眉头紧紧的拧起,

    “难不成是皇上?”

    他心中一沉,急迫的追问:

    “莫非是玄衣失了手,打草惊蛇,安家知道了我们的图谋才会生出二心来?”

    但是这可能吗,

    安氏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面对玄衣这样的高手,是不该有任何还击之力的。

    说来这凌宇归也当真凉薄的可以,

    在凌相提起这个计划时虽然还有些许的不忍迟疑,

    但也就是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冷血无情,

    论及根本,这父子两都是同一类人,只要是于自己有利的,任何人都可以毫不迟疑的牺牲掉。

    “失手?”

    凌相冷哼一声,吹胡子瞪眼道:

    “若是单纯的失手倒好了。昨日玄衣重伤中毒狼狈的逃回府中,废了一番功夫才将毒性压制住。本相这才知道,原来他们一早就什么都知道,什么一气之下回了衡阳,都是为了糊弄我们合力演的一场戏。玄衣按计划埋伏在赤霞山的必经道路上,谁知马车中的人根本就不是安氏,而是白家那丫头,不单是她一个,另外还有不知其数的援军埋伏在附近,这样周密的部署,其幕后推手是何人,还需要老夫明说嘛!”

    一听到安氏借着与白景音暗度陈仓的路数逃过一劫,

    凌宇归也是气的暴跳如雷,

    一掌劈腿了小桌案,

    “这个贱人,居然敢跟外人一道算计自己的夫家,如此不守妇道,看我不一剑杀了取了那贱人性命!”

    说罢,站起身拔剑就要往外冲,想杀人一般的模样。

    可笑的事,

    这一瞬间,

    连凌宇归自己恐怕都已经忘记了是他们设计要算计工部尚书,要置安氏于死地。堂而皇之的将自己放在了被背叛的位置上,黑白颠倒也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