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没伤在身啊。”

    “你——”白景音没在几日,元睿明都快忘记这险些被气结的滋味了。

    “好了,皇上一番良苦用心,我岂会不识好歹呢。”

    “……”

    你不识好歹的时候还少吗,元睿腹诽。

    “所以我这不是乔装改扮了吗,现在静贵妃好好趴在宫中反省养伤,皇上又没罚小印子,那奴才自然想去何处就去何处了。”白景音站起来转了一圈,学着那细声细气的强调,朝元睿明行了一礼。

    元睿明横了她一眼,

    “从来就每个正型。”

    嘴上仍在埋怨,可心中却隐隐松了口气。

    虽然隐隐觉得凭借白景音的脑袋应该能明白自己的用意,但正所谓关心则乱,也生怕她会不明白,还因自己的重罚而怀恨在心。

    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你怎知朕不是真的罚你。”

    “很简单啊,若我真惹怒皇上到那种地步,按照皇上睚眦必报的属性还有冷血无情的手段,必得是揪着我的要害责罚。打板子算什么,罚我去抄书做刺绣或者是每日面对着凌素馨,这些才是真正能从骨子里震慑到我的东西。”

    白景音耸肩,

    “而且让赵焱来行刑,不也是明摆着想放水。说起这个,赵焱到底是皇上身边的人,这打板子的技术实在厉害,看着下手极重,但怎么就打的那么不痛呢,改明儿还真得去取取经才行……”

    看她身心上无碍,元睿明完全的放下心来。

    轻嗽了几声,

    装作在看书的模样,嘴里却还傲娇道:

    “你闲的无趣,朕却忙得很,以后无事不要来御书房打扰朕,听到了吗。”

    “谁说我闲了。”

    “难不成你除了讲故事与气朕外,还有什么别的要事?”元睿明语气里满是不信。

    “醉花阴又拓展了新业务,我来是给皇上送戏票的。”

    不及他抬头,两片累金镂空以朱砂绘牡丹,形状如书签一般的物件便到了他眼前,元睿明接过一看,除了上面篆刻的一个‘戏’字,好真是不太能认出这是什么。

    “好好的戏票,为何要做的如此奢靡花俏。”

    “还不是为了身份的象征。你们这些尊贵人真是要多麻烦有多麻烦,寻常戏院对于许多高官显贵而言,是下九流场所,是不屑于去的,就算好这口也只会偷偷摸摸请到自己府中去演。”白景音一边吐槽着,一边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