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不该有如此明显的偏向。

    “儿臣相信她。”

    元睿明看着白景音,不动声色的淡淡朝太后说道,虽简单一句,却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太后摇了摇头,

    更加坚定了白景音一定不能留在宫中,不管这次会否被论罪都是一样。

    “皇上说的也有道理,这个作为证据确实薄弱了些。不过周侍卫只说了‘其一’,也就是说还有‘其二’了?”

    “启禀太后,卑职除了所知所见外,还有关键物证,昨夜将具体情况都已交代给皇贵妃与李大人。”

    就在这时,大理寺的人正好快步走入殿内,依照规矩行礼后,将手里的东西交给李典,又低声回禀了几句。

    李典面色微微有异,接过后拿在手里,端详了那物件一眼,走上殿前朝元睿明与太后回禀道:

    “下官在夜审了周侍卫后,今日一早在带张淮义回大理寺审问后,又派人对侍卫所与温泉别院两处进行了详细搜查,如今已有结果,请皇上过目。”

    说罢,

    将刚带进来的东西放在托盘上,再由福公公呈上。

    元睿明看了看,只见托盘上放着三样物件:一条丝帕、折在一起的信与一包瞧不出是什么的粉末。从表面上来看,似乎没办法把这些联系起来。

    太后拿过那一条丝帕,展开一看,在淡黄色的绸缎上绣一条绣鸳鸯,绣的歪歪扭扭,废了好一番功夫才勉强看出那是只鸳鸯而非水鸭。

    “真是没有半点绣工可言,如此拙劣的针脚,绝不像是宫里的东西。”

    毫不留情的嫌弃道。

    “周侍卫,这就是你所说的‘其二’吗。”

    “回太后的话,卑职从前便时常看到张淮义手里拿着一黄色的丝帕,像宝贝一样捧在手中从不舍的用,还时常对着帕子自言自语,卑职猜想,必然是静贵妃所赠的定情信物。把这件事交待给皇贵妃娘娘与李大人后,没想到还真的搜了出来。”

    元睿明瞥了那丝帕一眼,

    从丑的程度来看,

    确实是出自白景音之手,非常的好辨认……

    虽然心中确定,可还是说:

    “是不是出自静贵妃之手,还尚不可知。”

    “臣妾也是害怕冤枉了静贵妃,所以方才去‘请’静贵妃时,顺便从琼华宫中拿了其余的绣品来比对针脚。众所周知太后当年女红针黹乃公众一绝,是否出自同一人手,要劳烦太后娘娘辨一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