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毕竟当他醒来之时,后脑勺的肿块,还有后颈的淤青以及到现在都酸痛抬不起的胳膊就是最好的证据,

    后之后居,也是现在才知道这些‘大伤小伤’究竟是怎么造成的。

    “过去的事就不提了,我来是要问你那日除了周侍卫灌你醉酒之外,还有没什么别的线索能给我。比如是谁把你带去的温泉别院,这一路上可有遇到过什么人,或者什么别的能证明你是神志不清被强带去那里的证据。”

    白景音略过那段尴尬的回忆,回到了正题上。

    张淮义皱着眉头,绞尽脑汁,可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我实在是一点记忆都没有,醉得太过厉害,不管是去的路上还是在温泉宫,实在都想不起来。”

    “那当天夜里呢?现在凌素馨一口咬定,是乌嬷嬷在荷花池撞破了你我二人幽会才被杀人灭口,若是能证明当夜你不在荷花池而在别处,那她的指控便也可以不攻自破。”

    私通案与杀人案联系紧密,

    二者合一,能让白景音死无葬身之地,

    但与此同时,

    只要击破一个,

    另一个也就不足为信了。

    所以白景音打的也是这个主意,各个击破,一损俱损。

    “当天夜里……”张淮义回忆道:“我酒醒之后,还是昏沉的紧,周海端了一碗醒酒汤给我,喝完之后好像就继续睡着了,直到第二日被皇贵妃的人闯进屋中要捉拿时才清醒。”

    “一日之内被下了两回药,徒弟,你这是要逆天啊。”

    白景音说这话是,多少带着些无奈,

    “看来一切都是实现计划好的,那醒酒汤是迷魂汤还差不多,睡着后吹熄灯,谁知道你究竟在不在屋中,也就自然拿不出不在场证明了。”

    “都怪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是提防着点,就不会陷你我二人如险境,师傅冒险前来,却也半点帮都帮不上。”

    白景音原本想挖到点什么,

    但看样子从张淮义这里确实是找不到什么破题点,

    心中叹了声气,

    但为了不让他担心,表面上还装作无事道:

    “也没什么要紧的,别担心别乱想,而且怎么说都我连累你的,你自责个什么劲儿啊。”白景音想拍拍他的肩膀,但害怕碰到伤口便还是作罢,从泥床上站起身来,宽慰张淮义:“本来也就是随便一问,主要目的还是来看看你伤的如何送些药,线索证据一大堆,那边不是还有俩吗,你师父我神通广大,还怕问不出些什么?”

    “当真会无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