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所认识的我,那画面当真就不违和吗。”

    听白景音说道这里,

    元睿明与太后等人也是下意识的想象了一下,把那娇羞多情的女子换成白景音,白景音红着脸对月多愁善感,提笔写情诗,含羞带怯小女儿之情态满满。

    ……

    那根本就不是一副唯美的画卷,

    是令人别扭道恶寒地步的噩梦,

    太后皱着眉头,表情十分古怪,而赵焱也元睿明则是径直打了个冷战,不敢再想,白景音觉得自己第一次听闻这世界上有香菜冰淇淋时的表情就是这样,

    一模一样。

    “看太后与皇上的神情就可以明了,显然,是极度之违和的,因为这根本就不像我会做的事,说的再自信些,这根本就不是我。”

    “不对,你在强词夺理,歪曲事实!”

    眼看着白景音三言两语就要连那关键证物,也是证明她杀害乌嬷嬷最关键都证据都推翻,凌素馨再也坐不住了,若她再不开口,那不是就让白景音完全扭转局面洗脱了罪名吗。

    她站起身走到殿前屈膝行了一礼,

    “皇上太后娘娘明鉴,臣妾有话要说,还求皇上太后应允。”

    “若是朕不想应允呢。”

    “皇上。”太后看了他一眼,“皇贵妃有什么想说的,我们听听倒也无妨。”

    太后发话,

    元睿明哪怕不想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不发表意见,算作默认。

    在得到准许后,凌素馨才终于可以无所顾忌,放心的继续道:

    “启禀皇上太后,静贵妃说到现在,所有的事情也都是没有根据的臆测罢了。她或许是不通文墨,不解诗词,但可能是特意翻阅了之后写上去,臣妾记得那承影也是懂些文墨的,焉知不是让她宫中的宫女想了内容再自己亲笔?比起这些所谓的理由,信上与静贵妃一模一样字迹,不是比静贵妃的话更加有说服力吗?”

    凌素馨把重点又转到了笔迹之上,

    知道想从其他地方反驳白景音太难,所以紧抓住好不容易伪造关键证据,展开了重点攻击。

    “印鉴可以伪造,字难道就不可以?皇贵妃若当真是这么相信笔迹,那我想不管是宫里宫外想要找到一个能够仿他人字迹的书法名家该是不难,用皇贵妃的字写一封同样的情信,皇贵妃是不是也该怀疑自己与人暗通款曲,情愫暗生了?”

    白景音毫不客气的出言讥讽起凌素馨,当众让她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