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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蝶一边仔细回想着,一边答道:“是这样没有错,进去后往往待上约莫半个时辰左右,二人然后再一前一后的离去。这些日子里,大致有五六次左右。”

    听了这些话后,

    太后眼眸一沉,

    “这回答与上前的一般无二,没有任何不同,所以静贵妃是想借此给哀家与皇上证明些什么呢。”

    “回太后,彩蝶证词里提到的是我与张淮义二人,上次只是我与彩蝶对质,这次三人都在场,也能理得明白些。”

    “呵。”

    凌素馨不屑的冷嗤一声,别过脸去,兀自用茶盖撇着杯中浮沫,自信满满的样子,半点不曾慌张。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白景音全然无视掉凌素馨,指了指张淮义道:

    “你所看到的,与本宫先后叫至温泉宫中幽会的男子,可是他?”

    在上殿之前,白景音特意命人给他重新换上了侍卫的衣服与红翎帽,腰间挎着佩刀,与往日的装束一般无二。

    彩蝶皱着眉头,辨认的似乎有些困难,

    “啊,道是我疏忽了,你从前看到的都是他站立走路的样子,现在也该是同样状态的才方便辨认。”

    白景音故意这么提了句,然后就让张淮义站了起来,在距离彩蝶不远不近的地方,往返的走了一圈。

    彩蝶也认真的判断着,

    直到看见那腰上的一块玉佩,

    才眼眸一动,心中亦有了底,

    叩头道:

    “回太后与皇上的话,是此人没有错。”

    “你何以断定,他就是你当日所见?”

    太后发问,

    “启禀太后娘娘,奴婢前后也见过此人数次,身形多少能眼熟些。而且奴婢记得他腰上有佩戴过一块双鱼形玉佩,有一次还不甚掉到了温泉宫附近,恰好被奴婢拾到,张侍卫过了一个多时辰回来寻找,是奴婢交还给的他,所以不会有错。”

    “哦?”

    白景音一把从张淮义腰上拽下了玉牌,

    “你说的,可是这一块双鱼佩?”

    彩蝶又细看了一眼,点头确定:

    “没错,正是这块。”

    “很好。”

    白景音掂了掂玉佩,收回到掌心朝太后与皇上行了一礼,眉宇间带着隐隐自得的笑意:

    “我要问的都问完了,事情到如今,也已经水落石出了。”

    “静贵妃。”

    元睿明已经知道了白景音准备搞什么名堂,了然于心十分淡定。可太后却皱着眉头,用极为古怪的眼神瞧着白景音,

    “你是在戏耍哀家,还是根本就是自己的脑筋糊涂了。宫女彩蝶的证词证明了当日所见正是张淮义无疑,这似乎与你要自证的清白背道而驰,你怎么还如此从容轻松?”

    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莫不是证据面前无从抵赖,所幸选择破罐子破摔了吧。”

    凌素馨以帕子掩唇讥笑着说道。

    “皇贵妃娘娘笑吧,现在多笑笑的好,免得一会就笑不出来了。”

    白景音冲凌素馨露出了一大大大的微笑,

    然后拍了拍手,

    “张淮义,还不取下帽子抬起头,好好让太后与皇上看看你的模样。”

    “是。”

    张淮义应了一声,按照白景音的吩咐取下帽子、拨开散下遮住脸的头发,用袖子抹去脸上那些看似伤疤实则是颜料的东西,抬起头,正视着太后与元睿明。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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