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

    咳嗽几声,

    故作镇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继续道:

    “回太后的话,在我有这个想法后,也去向张淮义求证过,得知本案的另一个人证周海曾以丢了传家的玉佩但是当值脱不开身为由,拜托他去温泉别院附近寻找,张淮义按照他说的过去,最后在一个小宫女手中找到,那小宫女就是彩蝶,这与彩蝶说的亦是不谋而合。也正是这个原因,所以彩蝶从那以后不需要看清楚样貌,只要见到玉佩便自动联系到了张淮义的脸。”她微微侧头问彩蝶道,“你现在想想,是不是除了归还玉佩之外,再没有一次近距离的看到过那人的容貌?”

    听完白景音的一番话,

    彩蝶这才慢慢恍然大悟,理清了这其中的各种弯绕,也知道自己是被人利用来陷害静贵妃与张侍卫。

    一时间又是担忧又是羞愧,歉疚道:

    “贵妃娘娘所言非虚,除了第一次之外,奴婢确实再没有真正的看到过张侍卫的脸。是奴婢疏忽大意,没用弄清楚真相就胡言乱语,险些害了贵妃娘娘与张侍卫,还求娘娘恕罪。”

    说罢,不住的朝地上磕起头来。

    发出,

    “砰、砰。”的声音,没几下额头就显现出了突兀的一块淤血红印,可见卯足了力气,不是做做样子。

    “可以了。”

    白景音出声制止,

    倒不是觉得她有多情有可原,而是重点根本就不在一个小宫女身上,难为她一点意义也没有。

    “你不过是被利用当成枪使,若你都这般求宽恕,真正的幕后真凶还不该羞愧的自裁谢罪?”

    说话间,

    不着痕迹的扫过凌素馨一眼,凌素馨身形一凛,赶忙慌忙心虚的扭过头去。

    “皇贵妃,你说是不是呢”

    “你、你问本宫做什么,本宫怎么会知道。”凌素馨张口便撇清自己的关系,从之前的盛气凌人,变成了一副什么也不知道,无辜的样子。

    “不知道吗?”

    白景音挑眉,

    缓缓从自己的袖子中取出了那叠写满字的纸,随手翻了翻,感慨道:“可是从这里面的内容来看,皇贵妃实在不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呢。”

    “你在乱说什么,不要血口喷人!”凌素馨蓦地站起来,皱着眉头紧盯着那叠纸,“你手里拿着是是什么,又想来污蔑本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