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只能太后说什么,她全部照做。

    跪伏在地上,

    目光颤抖,恐惧焦急的左右游移,脑海中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想着该如何自救,可平日里就不灵光的大脑也不存在突然开窍的可能,想来想去,到底也没有想到任何能用的主意,

    所幸把心一横,

    豁出去了,

    带着哭腔道:

    “臣妾、臣妾不知做错了什么,会让太后如此震怒,还求太后告知。”

    “到现在了你居然还敢嘴硬!简直是冥顽不灵,不知悔改!”太后气的说话都有些气息不稳,指着凌素馨道:“周侍卫的供词里些的清清楚楚,是你与雪妃指使威逼他做的一切,如何用利用彩蝶作为人证、如何将信件与手帕放在张淮义的房间里,如何诱骗静贵妃去温泉别院,意图用催情香这种下作卑鄙的手段毁其清白。”

    “没有,没有……”

    凌素馨摇头,想要否认,

    可太后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眼神极度憎恶,

    “哀家从前只当你是性子娇纵任性,蛮横霸道了些,也对你多加宽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不曾想你竟变本加厉,连这种阴险恶毒之事也做得出来。这样的蛇蝎毒副,不仅不配坐在皇贵妃的位置上,连人也枉为了。”

    能用这样严重的词语,可见是动了大怒。

    “皇上太后明鉴,臣妾的乳母遇害,臣妾明明也是受害者啊。什么周侍卫的供词,里面些的全都是些胡言乱语,是在攀诬臣妾,他们是在合谋着算计臣妾,臣妾真的没有做过啊,还有皇上太后明鉴,臣妾当真是冤枉的!”

    凌素馨不住的叩头,

    入戏太深,好像连自己都相信了自己是清白的一般,

    白景音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她,

    咂舌摇了摇头,

    正准备补一刀好送凌素馨上路,

    但元睿明可能是觉得自己存在感有点低了,抢在她前面怒刷了一波存在感,

    “够了!”

    元睿明眼眸一沉,

    露出了危险的光芒,

    那一身斥责,吓得凌素馨虎躯一震,不对,娇躯一颤,吓得愣在了原地,办点事声音也不敢发,只剩下了怯懦的抽泣,紧咬着嘴唇,瑟瑟发抖。

    “你一而再而三的生事,欺瞒朕与太后,玩弄手段陷害嫔妃,搅得朕的后宫鸡犬不宁!若朕没记错,侍卫周海是你之前用来对付静贵妃的人证,若真是合谋,也是与你合谋受你指使的可能性更大些。”

    元睿明一针见血的论断,愣是让凌素馨支支吾吾了许久,却半个字都憋不出来,

    “还有,朕记得在之前就已经同你说的很清楚,你应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心里有数。若还想狡辩,继续浪费朕的时间,朕不介意将与你有关的人全部扣押彻查,到时候你从入宫到现在都做过些什么,也就一目了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