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走去,而前面还正好就是荷花池的方向。只能迈开步子追上前去想要拒绝道:

    “当真不用了吧,而且本就是我自己的事,我也习惯了自己……”

    “谁说是你自己的事。”

    元睿明睨了她一眼,

    “若是你查不出,朕必会依你所言将你治罪,到那时你又要如何履行之前跟朕立下的约定?”

    白景音:“……”

    她竟语塞,一时无言以对?

    想反驳,但好像说的还真有那么些道理,反驳抬杠也找不出一个好的理由来。

    看到她说不出话的样子,

    元睿明心中暗自得意,

    “所以,你也不用自作多情的以为朕是想帮你,朕只是不想少了一枚对付凌相的棋子,而已。”

    重重的加重了‘而已’两字。

    切。

    白景音在心中冷嗤了一声,

    “是是是,我自作多情总行了吧。”

    要跟着就跟着吧,她权当多了个人形挂件,而且有他这个公信力极高的皇上跟着,待会若真查出来什么证据,

    也免得有人再想说她伪造。

    权衡了一番利弊,

    白景音到底也算是接受了由一人行向二人行的转变。

    荷花池就在前面不远处,走不了多久就会到,这短短的路上,白景音皱起眉头,忽然越想越觉得怎么这么不对劲呢。

    她转向元睿明问道:

    “说起来,难不成皇上还是专程在这里等我,就是为了跟我一同查案?”

    “你到底在做什么梦。”

    元睿明想都不想就用最快的速度打断并且否定,

    态度越冷,语气越坚决,实则心跳的就越加速,

    被白景音说对了,

    他确实是在猜测到从大理寺回来的白景音会去往荷花池这个案发现场,所以早早的搁置下手头事物,来‘守株待兔’。

    这些日子以来,‘官司缠身’的白景音为了处理麻烦,几乎都不在他跟前露面,

    宫里佛又回到了从前,

    哪怕他不想承认,

    可当经历过那些吵吵闹闹,风风火火后,他确实没办法接受那平淡乏味的无趣生活。不惜放下身段主动贴上来,也想跟白景音继续往日的吵嘴争执。

    心中再诚实,该嘴硬还是嘴硬。

    “朕会专程等你?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大言不惭。”

    “所以皇上是遛弯闲逛散步到的这里?”

    “不错。”

    “那敢问皇上,一个死过宫人的偏僻的荷花池附近,且离乾清宫很是遥远,又没什么景儿。究竟是什么吸引您到这里来‘闲逛’呢?”

    白景音选择了看破还非要说破,

    噙着微妙的笑意,

    用胳膊肘碰了碰元睿明。

    “……”

    元睿明嘴角抽了抽,虽然努力想要维持着他标志性的面瘫脸,但脸色还是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发红,神情十分尴尬。

    这次倒换成他一时语塞,想不出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嗯?皇上是你说啊,这实在是太让人好奇了。”

    白景音不仅要看破说破,

    还非要步步紧逼,

    唇角的戏谑的笑意更深,

    逗元睿明玩,无论何时都这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