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老的银镯子银簪子之类。

    而木盒的下方,

    还几块被烧成碎片的纸,上面写有文字。

    “看样子是祭文一类,很有可能会写着些重要信息。”

    元睿明说。

    “是吗,我看看。”

    白景音将所有纸片捡起来,抖干净灰土放在手上,

    东拼西凑后瞧了瞧,欢喜兴奋道:

    “虽然遗憾的是,被烧的只剩下这么一点。但是除过那些悼念的话外,清楚的有用的信息也有‘好友’、‘头七’、‘李’这三个,还是很不错的。”

    没想到第一日就有了比想象中多很多的收获,白景音心中如何能不高兴,这一高兴吧,连带着对元睿明说话的语气都好了不少。

    “所以现在我们只要找到这个悼念亡友的人,就很大可能能够离真相更进一步,我有这种预感。”

    “你以为这会是一件容易的事吗。”

    但元睿明的表情却不冷不热,看不出是喜或是担忧。

    “一来,为了不让幕后真凶察觉有异,我们不能光明正大的寻找。二来,宫中宫人不知凡几,且在这种敏感的时期生怕惹祸上身,在不知我们的意图的情况下,为定会不遗余力的隐瞒

    掩饰。两相阻拦,到底能不能在三日内找到,找到之后的情况又是怎样,现在都无定论。”

    “确实,你说的对,现在就高兴还太早了些。”

    为了掩人耳目,白景音与元睿明二人不能再在荷花池久待下去。

    在往乾清宫商议的路上,

    白景音一直保持着沉默,

    看到她慢慢淡下的笑容,

    元睿明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冷水泼的过于厉害,或者是自己的话是不是太重了些。正纠结着该怎么样不着痕迹的弥补,也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拉下面子,准备主动找白景音说话时,

    “其实也不用太过消极,都到了这一步,一定会有办法的,从长计议……”

    身旁的白景音却冷不丁冒出了句:

    “我想到了!”

    ……

    原来她就是在思考问题,害的他白担心一场。

    元睿明松了一口气之余,又忽然意识到,所以自己方才宽慰她的话,是根本没听进耳朵里了。

    自己真是白纠结了,

    “你想到什么了,说说看吧。”

    说话间,颇有些心累无力。

    但白景音却没有意识到,一心只顾着把自己琢磨出来的结果告诉给他。

    “虽然没有具体指明姓甚名谁,但是就目前的这些信息我们完全可以用缩小包围圈的方式一步步靠近真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