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元睿明先是一愣,感受到隔着衣服被抓住的手腕的力道,这是白景音第一次主动抓住她,也是她第一次要留他而不是赶他走,不知为何,他此刻的心跳明显的加快,扑通扑通。

    说出去简直都没有人信,本该阅人无数的风流帝王,必然被这般小小的举动弄得脸红心跳,这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

    “放肆,谁允许你动朕的。”

    甩开白景音的手,元睿明别过脸去,脸颊竟有些泛红。

    “那不是情急之下的举动吗,我的错,我的错还不行吗。”白景音歪过脑袋,看着元睿明此刻的反应,摸着下巴狐疑道:“不过皇上你的脸怎么红了,气的?不至于吧,我不就碰了你一下吗,还是隔着衣服,而且我也不是什么病毒母体,咱们洁癖也要有个限度吧。”

    “你才洁癖。”

    “好,我洁癖,消消气消消气,瞧你脸红的,若不是知道你是皇上,我都快以为这是什么纯情的小处……小兄弟、小兄弟了。”

    白景音最后关头还是把即将出口的虎狼之词给吞了下去,

    有时候她觉得跟元睿明说话,宛如跟什么地主家的熊孩子说话一样,得哄着才行。

    元睿明半眯着眼睛半审视半怒视的瞪了她一眼,

    虽然不知道她本来想说什么,

    但是下意识觉得,一定不是什么好话,还是非常不好的那种。

    白景音一脸无辜,

    还朝元睿明玩笑似的挤眉弄眼了一下。

    元睿明冷哼一声,

    “所以你叫住朕干嘛,有事便快些说,朕不像你,朕很忙。”

    “很忙你还来我这溜达什么。”

    “朕——”元睿明一时语结,才消下去的气瞬间又被炸了出来,沉声吼道:“白景音,朕再说一遍,朕是来抽查你的进度,不是闲的没事来溜达的!”

    “噗。”

    白景音没忍住被逗得笑了出来,

    当然,她原本就是故意的,耍着元睿明玩,永远都是这么刺激而有趣,简直是她那枯燥乏味的皇宫生活唯一的乐趣了。

    “君王不都是应该喜怒不形于色的吗,怎么你这么容易炸毛,这可不行,都快成暴君了。”

    敢把‘暴君’挂在嘴上的,

    找遍整个大启恐怕也只有自己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因为什么,还不是你屡教不改、不遗余力的在危险的边缘试探。”

    ‘白’言‘白’语已经悄无声息的浸润到了周围人的头脑里,有时候无意识的便会蹦出来一两句。

    “所以你到底因何叫住朕,难不成就只是为了气朕?”

    “我哪有那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