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这个‘到时候’自然也就永远不可能到来。

    当然,还不仅仅如此。

    “不过你方才说的话倒是提醒了我,再怎么说这些东西的贵重程度也太让人叹为观止,有哪个清廉的好官会拿的出并且愿意用自己的血汗钱来做这种事,他们安分守己,从根本上也没什么要仰仗旁人的。反而是愿意这么做的人,要么是动了什么歪心思想要以后我上位了行个方便给他们些便利。”虽然她这次去找元睿明通融本质上也没有什么区别,“要么就因为花的根本不是自己的钱,是从别处搜刮民脂民膏或收受来的贿赂,不是自己的钱,自然也就没什么好心疼。”

    白景音说到这里,

    眼中隐隐含着些笑意,但是这种笑意与平常的笑容不太相同,承影知道,只算是一种幸灾乐祸,反亮出这种表情,就代表着必然有人要遭殃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白景音就将账本交到了承影的手上,“待会去给赵、不对,去给旁人带个话,就说让他按照卖出金额自上而下的去查,排在最前面的那些绝对各个都不干净,要查出些什么可谓易如反掌,到时候是连锅端了还是留作把柄日后待用,就看皇上是怎么愿意的了。”

    “……”听完这番话后,承影望了望手里的账本,又看了看白景音,哑然无声了半晌之后才不仅摇头感叹道。“虽然那些人就算真被查出来什么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但是小姐这一波打法简直是、简直是太过——”

    “太聪明太厉害太才思敏捷太酷炫炸天惊为天人?”白景音还得意洋洋的,“来吧,想夸我就尽情的夸吧,不必忍着。”

    “是太过河拆桥些了吧。”

    承影睨了下现在整个人都飘飘然又自我感觉超级良好的白景音一眼,不客气的吐槽道。

    “小姐这礼物收也收了,转手卖也卖了,最后还要查了送礼者的家底儿连锅端了。那些人不仅竹篮打水一场空,最后连篮子都让人缴了去,着实太惨了些,惨到我都快忘记立场要可怜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