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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可以得出的结论就是,反正不论是哪种原因,承影确实已经逐渐开始觉得像皇上那样威严又对白景音宽严并济,说的简单点,就是镇得住她的人要更合适些。

    毕竟自己是越发对自己家这令人头疼的小姐无能为力,

    太需要一个能足够有分量的人,好好约束约束。

    于是也逐渐的从高喊‘邵白’,转变成扛起了‘元白’的大旗。

    “不对,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白景音看着镜子里逐渐现出形状的发髻,不知道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转过身仰头看着承影,有些急迫:

    “怎么办,我怎么能把那家伙给忘了。春日宴的请柬其实还有皇上的一张,但前些日子忙着变卖东西的事也顾不得去送,不曾想一拖竟拖到现在。你待会记得去一趟乾清殿,把请柬代我交给他。”

    “这事如何能忘记了呢!小姐,你到底什么时候能用些心靠些谱啊。”

    承影皱着眉头怪责道,

    “事情已经发生你怪我也无济于事了啊,最多答应你下次注意便好。”白景音一双眼睛含着讨好的笑意,弯成新月,跟承影比起来,她倒是半点不着急不担心,“反正现在才过了中午,离开宴还有一段时间,来得及的。”

    “对,时间是不晚,可是小姐你知不知道今日太后与皇上要去镇国公府上给镇国公老夫人贺寿,半个时辰前已然是出发了,不到宫禁想必是不会回来,你把请柬送给谁去?”

    “哈?”

    白景音确实没想到还有这种突发事件,才平缓下的情绪一下子又被提了起来,抱怨道:

    “怎么早不出宫晚不出宫,偏偏这个时候不在呢。而且元睿明那宅的不行三点一线的人明明成日里,不是去上朝就是在书房处理政务要不就是来找我的麻烦,怎么突然就跑出去贺寿了,这不像他愿意做的事啊。”

    “愿不愿意是一回事,应不应该则是另一回事。镇国公老夫人算是太后的堂姐,是连着亲的,老太太这次又过的百岁大寿,岂有不去的道理。”

    承影望着现在才总算有点担心模样的白景音,继续分析着后果:

    “醉花阴重新开业,小姐却对真正的幕后东家隐瞒,皇上定然以为小姐是因为此前分帐不均的事怀恨在心对他有什么不满,想要同他示威宣战,所以才故意扣下请柬连邀请也不打算邀请。如此说来方才倒是有句话说对了,皇上确实有再合适不过的由头找小姐的麻烦了。”

    “可是我也不是故意的啊,虽然以前故意过很多次,但是苍天可鉴,我这次真不是故意的啊!”

    白景音愁眉紧锁,一时间郁闷的就想要挠头发,却被承影眼疾手快的拦下,

    “我才刚梳好的头发,敢胡乱弄坏了可不饶你。”

    “按照他那恶劣又小气的性子,这次还不知道要怎么记仇怎么报复,承影啊,你家小姐的命怎么这么苦。”

    她靠在椅背上无力的仰头,拖长着音调,颇有种大限将至的绝望感。

    怎么就给忘了呢,怎么就给忘了呢?

    心中不断的重复着这句。

    “自作孽不可活,可怜的小姐啊,还是自求多福吧。”

    说到这里,拍了拍白景音的肩膀,不知为何,她看到白景音这样子突然觉得有一点点的想笑,但也肯定不是幸灾乐祸,只是觉得,原来像她家小姐的鬼见愁也会有发愁的时候啊,还真是不容易。

    “我能不能不去了啊,我现在什么心情都没了。”

    承影在镜子里的脸笑得十分慈祥,慈祥的吐出两字:

    “做梦。”

    ***

    就这样,原本白景音那如同被关在家中数十日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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