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这个位置。”

    听到白景音对元睿明这样的信任,维护之余还有这样高的评价,他垂下眼眸苦笑一声,显得十分受伤。

    “原本以为我是在替你着想,替你打抱不平,却没想到只是在自作多情,倒成了个挑拨关系的局外人,当真可笑。罢了,你便当方才我说的话都没有说过,我今后也不会说什么不敬之词,不会再提此事,只当个辅佐君王的纯臣,安分守己。”说到这里,抬眼望了下白景音,“若是这样,你可否能不恼了我。”

    也说不上来是原主意识的残存,

    还是白景音自己的意识,反正对于元睿明,白景音那是如何‘心狠手辣’、‘恶语连珠’如何的心狠手辣都没关系,但是若换成邵靖易为对象,那简直是声音大一些都怕让他受了委屈。

    怪不得从古至今的男人都抵不过茶艺柔弱小白花,

    白景音现在才算明白,

    其实根本就不分男女,只要是个人,都绝对无法对一心为你柔弱无助又温柔的小可怜真的生气。

    “你在想什么啊,我们是什么关系,我恼谁也不可能恼你啊。”

    白景音说这话的时候,特别是在醉花阴这个环境之下,竟莫名有种常在花中过的风流阔老爷在安慰小美人一般。

    “其实想想吧也真不怪你,就元睿明那个性格那个脾气,恶劣的跟什么异样,简直就是招人误会和曲解。至于那些想法,反正也就是想法而已,就当是你中二叛逆期晚了些,能理解,都能理解。”

    此刻又像极了一个通过说自己正房坏话从而颇小美人欢心的人。

    “当真吗?”邵靖易神色略有些缓和,“那为何从方才开始就看你总不想理我的样子,难道不是因为我说了皇上的坏话,你才恼了的?”

    “当然不是。”白景音倒是真没想到邵靖易能想到这里来,解释道:“首先,别说说他坏话了,若真论起来我就差跟皇上动手,岂不更是有问题,有哪里有立场资格去恼你呢;其次呢,我心不在焉也不是因为这件事,你放心好了,你可是唯一知道我秘密的人,是铁的不能再铁的兄弟、自己人,哪有那么容易就有嫌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