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取,但不知道为何,这许久也不见回来。”

    “那现在怎么办啊,我好歹也是个贵妃娘娘,难不成真去给人家当小妾?还有,你这个总督大人在皇都谁不怕谁敢不给面子,快想想办法,赶紧摆平此事的吧。”

    白景音拽着他的袖子,焦急道。

    “你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与那金公子赌输的,再怎么样也是我们理亏。还说什么身份不身份,若要为摆平此事而亮出身份,只怕就不是五千两银子能解决的了,到时候皇上那边,你如何交代——”

    邵靖易说这话事,面具下的脸色是涨红着的。

    但与白景音的醉酒不同,他完完全全就是羞愧的。此时此刻也意识这个面具有多么重要,若是被人知道堂堂总督大人与贵妃娘娘在赌坊中连输带欠到脱不了身,即便不在讥笑声中臊死,也得被白老将军的军杖一通教训。

    想到这里,他抬手把自己与白景音的面具按的更紧了些,

    一定不能让人认出,

    一定不能。

    “也是啊,你说的对,这件事打死都不能让元睿明知道。本来就没叫他自己跑出来,若是再让他知道我来了赌坊,岂不是罪加一等,我还有活路吗。”

    被邵靖易这么一提醒,白景音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一想到可能遇到的后果,当即在非隐瞒不可这方面算是与邵靖易达成了共识。

    殊不知自己打死都要隐瞒的人此刻正站在她的后方,冰冷的眸子盯着她,忍着怒火不知何时要爆发出来。

    ……

    “你们两个又在嘀嘀咕咕什么,到底打算拖到什么时候,是给银子还是跟本少爷回家作妾,再磨蹭下去惹得本少爷不高兴,就干脆送交官府好了!”

    “不可。”

    “绝对不行!”

    一听对方要报官,邵靖易与白景音赶忙激动的齐声阻止。倘若真惊动了官府,到时候被查个底儿朝天还不是什么都暴露了,无论如何,都不能报官。

    “本少爷也不想触那个眉头,银子或是妾室,十个数之内,必须给我一个答复。”

    说罢,

    那金公子亮出了十根手指头,勾着唇角,洋洋得意的瞧着白景音,随着数出的数一根根的放下,

    “十、九、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