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还是能让有心人猜出其身份。

    这位怎么会来了此处?

    男子皱眉,

    此刻再看向生死台上,看到面对如此局面却还是不动如山,从容不迫的红衣女子,还有旁边同样卓然不群的男子,忽然间就意识到了什么,

    那名声赫赫的白毅老将军膝下不正有一双儿女,

    而那女儿,不就正好是一整年来叱咤后宫与前朝,传闻中祸君祸国的那位贵妃娘娘吗。

    这样一来,

    所有的一切也就解释的通了,

    “怪不得能在我这通宝坊中掀起如此大的风浪,我方才竟没想到,寻常家的女子哪有如此大的本事,不对,便说整个大启整个天下,有如此能耐的,怕也独此一人吧。”

    身旁的侍从自是听到云里雾里,却不敢多打听话中所指,只躬身问道:

    “坊主,看楼下这形势只怕是要打起来了,我们可要出面去制止?”

    ‘啪’的一声,扇子敲打在掌心合了起来,

    “不必。”

    “可是那金公子人如其名,是金家最看重的嫡子;对面那一男一女虽不知身份,但恐怕也是哪府的少爷小姐,若真动起手来,不管是哪方受了伤,伤在咱们通宝坊中,恐怕都不好交差吧。”

    “怕什么,我告诫过你多少次,咱们有后台,莫说是一个金公子,便是十个挂了彩也不碍事。”那位被称作坊主的看起来倒真是半点不急,那擅自敲了身旁那侍从的脑袋一下。“记住了吗,记住了就随我一同看戏,今日的这出好戏,可是不易得呢。”

    “是。”

    侍从捂着脑袋,口中应道,心中却暗自嘟囔,身在赌场,什么生离死别、爱恨情仇与恩恩怨怨的戏码没见过,便是再不同,又能不同到哪里去?

    这般想着,

    目光却还是一道往下投去,

    看着对峙的双方,不知会如何发展。

    ***

    那金家宝一看邵靖易微微拔剑的动作,不屑的冷哼一声,瞪着白景音,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怎么着,身上挎把剑就真把自己当高手了,还想动手是不是。到时候被爷身后这群家丁教训的时候,可别求爹爹告奶奶,只怪自己没长眼,在太岁头上动了土!”

    听着这狂妄的语句,

    白景音鄙夷的瞧着面前那小公子,

    别说身后那些看起来凶神恶煞面目可憎,实则半点用也不顶的家丁了,便是自己想跟邵靖易动手都不一定能讨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