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请太监监国不可。”

    萧耨斤和一众党羽听了,暗暗高兴,一面叮嘱大家一定要安定军心,不要造成混乱;但是太子还是年幼无知,一副仓皇失措的样子。

    杨又玄一面赶快派人去皇帝的行宫,尽快地想要控制局面;没多久,这消息就传遍了军营。

    将士们全起来了,萧元正之流的闹哄哄地拥到太子住的大帐前,然后就拥簇着萧耨斤和太子向皇帝的行宫进发。

    期间,杨又玄又说道:“现在为了处理危机,不得不请太子监国,以定军心、臣心、民心,但是太子年幼,不能处理政事,不如效仿“承天皇太后”之事,良妃娘娘为太子生母,又多谋善断,颇得民心,所以可恭请良妃“垂帘听政”,带领大辽走出当前的困境。”

    萧耨斤听罢顿时喜出往外,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眼前众人都跪倒在地上磕了几个头,然后高呼“恭请太子监国,恭请娘娘垂帘听政,解救大辽于危难之中。”

    这时萧耨斤从凤撵里出来,然后开口说:“你们既然恭请太子监国,让本宫垂帘听政,那么本宫的命令,你们都能听从吗?”

    萧元正麾下的将士们齐声回答说:“自然听从太子和娘娘的旨意。”

    萧耨斤就发布命令:“即可前往皇上的行营,护卫皇上的周全,以防止皇上昏迷期间,有宵小之辈,趁机作乱;不许侵犯心向太子的朝廷大臣,不准抢掠掳掠,执行命令的将来有重赏,否则就要严办。”

    这时她一声令下,大军便蜂拥向皇帝的行宫赶去,刚到了中军位置,便被耶律野率军拦住,两方的军队势均力敌,顿时僵持起来。

    这时萧耨斤就向耶律野呵斥道:“耶律野,你是何意,为何阻止我们前往皇上的行宫,是不是想谋逆呀?现在皇上已经昏迷,不能理事;现在众将士拥立太子监国,以拯救大辽于为危难之中,防止大辽乾坤倒悬,国将不国了。”

    而此时一身老迈却又坚定的声音响起:“良妃娘娘,你们如何得知皇上昏迷的,你是搞错了,皇上现在很好,太子不必行监国之事。”

    萧耨斤闻声看去,竟然是张俭这个老匹夫,她又见己方一众将士疑惑的眼光,顿时有些气急败坏。

    她说道:“皇上明明已经昏迷了,这是高...,搞清楚了,你为何要颠倒黑白,居心何在?”

    张俭就看了一眼身边那个掌印太监高启一,就见他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一副惊骇若死的表情,他已经知道自己和良妃勾结并对其通风报信的事,已经暴露了,自己随时都有生命之忧了。

    张俭此时不卑不亢地说道:“良妃娘娘,现在说我颠倒黑白为时尚早,谁有不臣之心,很快就见分晓了。”

    这时就见皇帝的行宫的大门洞开了,就见里面出来一个人,定睛一看,此人甚是伟岸,五爪金龙蟒袍裹身,只露显龙纹熊皮金靴,双臂垂于膝下,不怒自威。

    只见那天子龙颜,威风凛凛!紫金冠下一双明世之眼,双瞳更显冷峻犀利,寒气逼人不敢对视;双耳肥厚,挂于龙首两侧,尽显帝王之福!龙须微微颤动,更显几分威严。

    这人正是辽皇耶律隆绪,此时他怒火充盈,此时他已经看清了萧耨斤的阴谋,更看清了其杨又玄之流的丑恶嘴脸,他现在知道大辽已经进入了一个岌岌可危的状态了,他要维稳,就不能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他开口说道:“  诸位担忧大辽的安危,其情可嘉;现在朕身体康健,不劳臣工和将士们惦念,你们都散去吧,现在大辽正值多事之秋,你等一定要坚守岗位,以免给大宋可乘之机。”

    这时萧耨斤有些不敬地说道:“皇上您莫要强装无事了,臣妾知道你的身子骨已经孱弱不堪了;你就好好休息,由太子监国,诸位臣工定能鼎力辅佐太子的;等你身体大好了,再临朝听政也不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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