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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东京早报就专开了一个版面,大力报道了这次花魁大赛的盛况,并对参加决赛的十名青楼女子进行了点评,分析个人的优势和劣势。尤其是对融和楼的宁知画进行了重点点评,毕竟她是一匹黑马。新闻就是要猎奇,它不仅详细报到了宁知画的成长过程,以及她的靓点,说出来它的劣势就是当前比那些前辈年轻,没她们那些广泛的人脉,又着重提到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后浪把前浪排在沙滩上”的事实。

    报纸上还报道了宁知画的一些花边新闻,比如她小时候说话晚,有些笨;睡觉的时候姿势不雅,还打呼噜、流口水等的小毛病,又偷偷泄漏了她的三围,她的一些嗜好,比如好吃甜、喜欢被人吹捧、有些小虚荣心,最近又对孟鸣发花痴之类的话题。将凡夫俗子眼中那立在云端的青楼头牌,活生生的展现在人们面前。所以宁知画在东京城里已是名声大噪,风头一时无二,让其他九位选手黯然失色了。

    东京城内的各大赌坊,在这次花魁大赛中,对这次夺魁的人选押注、对赌,其中押张师师夺魁的是中一赔一倍一,而宁知画中一赔三,倪都惜中一赔五,所以人们还是认为张师师再中花魁的可能性最大。孟鸣拿出一千贯来押宁知画赢。此时民间忽然有股巨大的力量去推动倪都惜夺冠,一时间押倪都惜赢的人数大增。孟鸣也不在乎,这股力量要么是高家等勋贵的力量,要么是赌坊暗中推动做了手脚。

    最后的决赛开始了,将十位选手分为五组,每组的胜者,进行前五名的名次争夺,再在其中选出花魁;每组的败者,进行第六名至第十名的名次争夺。最重要的是前五名的对决,将五名选手分成三组,自己抓阄,允许轮空,轮空者直接进入前三名,再和这两组的胜者进行对决,以此类推,直至选出花魁,然后再其他人排出名次。

    经过一上午的选手比拼,有五人进入前五名,名单如下:白矾楼的张师师,潘楼的季惜惜,五间楼的倪都惜,花月楼的蒲安安,融和坊的宁知画,现在最关注的是这五人之间的角逐。经过抽签,张师师和蒲安安一组,季惜惜和倪都惜一组,宁知画轮空,直接进入前三。一众人等都议论纷纷,都说宁知画好运气。

    张师师之于蒲安安,这三场比试:头一场是比文采容貌,第二场是比文学诗画,第三场是比乐器歌舞。张师师都完胜了蒲安安,晋级前三名;季惜惜和倪都惜的比试,就激烈多了。两人在第一场、第二场打了个平手,第三场,由于倪都惜得到了张先的暗中支持,给她写了几首词,倪都惜唱了一首词《一丛花令》:

    伤高怀远几时穷?无物似情浓。离愁正引千丝乱,更东陌、飞絮蒙蒙。嘶骑渐遥,征尘不断,何处认郎踪。

    双鸳池沼水溶溶,南北小桡通。梯横画阁黄昏后,又还是、斜月帘栊。沉恨细思,不如桃杏,犹解嫁东风。

    她的歌声悦耳动听又显空灵,合着这首词的意境,婉转低徊,流泄在各个角落,发出低微清幽的节奏声响,像在诉说深藏已久的秘密心事。此曲唱罢,众人还意欲未尽,沉浸其中,最后在场的观众惊醒过来,都连连发出令人震聩的叫好声,再加上有久经不息的鼓掌声,这场倪都惜赢了,更赢得了台下观众的心。 张师师也脸色凝重地看向她,已经把她当做可与之匹敌的对手了,此时的宁知画也觉得压力倍增。季惜惜没有和她再比乐器,她的自信已经消失殆尽了,直接认输了,倪都惜晋级了。至此前三强全部产生了,而倪都惜的夺魁的呼声第一次超过张师师

    下午是前三强的比试,首先上场的是张师师,此时的张师师,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脸庞如玉,眉黛如画,眼若星辰,额头贴一红艳的花黄;一袭红色广袖雪纺纱交领襦裙,宽大的衣领与袖口皆是镶金丝滚边,曳地的长袖上绣着淡蓝的细碎花纹,胸前以同样的淡蓝色光丝线绣着细碎的花纹。 清风拂过吹起衣袂飘飘、鬓发飞扬,她丽影娉婷地静坐在玉几前,手持五弦琴,美丽的脸庞染着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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