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着手中的玫瑰,一片片剥落娇嫩的花瓣。

    刚出事的时候他就亲自给在宣家的朋友打去了电话,结果对方一听他是为那里的事情而来,敷衍了两句便匆忙挂了电话,一副怕引火上身的样子。

    “阿奎。”

    “在!”

    叶闻商看着这个服务叶家多年的管家兼打手,心头有些不舍,但还是狠下心道:“行贿的事是你办的,宣家一定会咬住你不放,我给你一笔钱,你马上就走,动身去米国,永远也不要回来!”

    阿奎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强压下心头的情绪,“是,没有老爷的命令,我绝不回来。”

    “不,你走后,就与叶家无关,你做的一切都与叶家无关,无论死活,也都与我叶家无关!”

    叶闻商狠道。

    “是。”

    阿奎咬着呀,答应下来,转身走出了花园。

    “什么,乐富海被人暗算下毒,现在昏迷不行了?”

    林凡躺在病床上,听着赵雨墨带给他的消息。

    “嗯,听说是被人在监狱的饭菜里下了毒,按理说应该当场死亡才对,不知道那乐富海走了什么狗屎运,当天居然没什么食欲,就吃了几口饭菜,这才只是昏迷而已,但估计也挺不了几天。”

    赵雨墨缓缓道。

    她用湿纸巾帮林凡把手指擦了擦,又递给他一个削好的苹果,后者很自然的接了过去,仿佛已经习惯了这个动作。

    “乐富海在哪个医院?”

    林凡问道。

    赵雨墨疑惑的抬头,“像他这种嫌犯一般都会送到我们医院来,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巡捕直接把人送到第三医院去了。”

    “第三医院?”

    林凡皱眉,他对这第三医院也有所耳闻,据说是天海市医界的万年老二,一直试图超过张德清带领的人民医院,两家明里暗里一直都在较劲。

    “雨墨同学,帮我办下出院手续。”

    林凡突然说道。

    “好..啊?”

    赵雨墨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她听清林凡说的话时,立刻惊讶的抬起了头,“你身上的伤还没好,而且还有低烧的征兆,不能出院!”

    林凡晒然一笑,咬了一口鲜美多汁的苹果,“你放心,我的身体状况,我自己最清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