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司机面相内心再次一惊,司机中宫中的黑气还没有退却完毕,同时眼角延伸了一条横纹,这是有横祸之兆。
横祸?
我微微皱眉,离我家还有半个多小时的路程,会有什么横祸。
“还没问你的名字呢,今晚多亏了司机大哥了。”
我并没有告诉司机,怕再让他受惊吓,而是问了他的名字。
“我叫刘清。”
刘清?
名字属水,问了他生辰也是属水的命格。
“怎么,大师我的名字有问题吗,这都家里人随便取得,没请教什么高人。”
刘清有些奇怪,其实也不怪他,如今这社会新时代,谁还计较那些忌讳。
“没问题,只是随便问问。”
我也没多说,他五行属水,土克水,联想我的推断我直接让他换了一条道,只是要饶不少路。
“为什么要换路啊,这样要多开十几分钟呐。”
虽然有些抱怨刘清却不得不听我的话,毕竟今晚的事我给他的印象深刻。
就是换了一条路,我们开五十多分钟才在我们家村口停下,一下车都是放下了心,毕竟到家了,家这个字总能给人安心。
“七夜,你总算回来了,可把我吓死了。”
村口,前来迎接的是我三舅,我估计我妈也回来了,可是三舅说得话让我有些奇怪,为什么把他吓死了,难道他知道我今晚的遭遇?
“你不知道,今晚大安山那一段路出了事了,说是泥石流坍塌直接死了好几个人,幸好你没有走那条道。”
一听三舅的理由我才知道自己想差了,我总算跟自己心中所想有所印证没多惊讶,司机刘清却是吓得一哆嗦,他可记得我们本来就是要走那条路的,最终是我硬是让他改了道。
他原本有点怨气,可是此时半点全无,有的只是后怕,他睁着眼问我,“大师,你早就知道了?”
“早知道倒算不上,我只是运气好。”
我随意解释了一句,刘清却有些不敢相信,三舅一听倒是眯了眯眼睛看了我一眼。
我们一边走一边聊,我也了解到我爸的情况不简单,似乎是出了事,三舅只是叹了口气没多说。
走着走着我突然下意识的看向后面不远处的阴影处,那里有一颗老柳树,柳树下正有一个脸色苍白的异域男孩儿阴冷的盯着我,我瞬间冷汗冒了出来,没想到这个东西跟到这里来了。
“你看什么?”三舅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顺着我的方向什么都没看到。
“没什么。”
我对着他摇了摇头并没有告诉他实情,毕竟三舅不是行中人,告诉他只会让他心里有阴影。
到了老家我可不怕这东西,毕竟我爸我爷爷都不是一般人,自有办法对付这东西。
一进院子我就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门口站着两个白大褂正在喝茶,旁边有许多个村里人正在聊天,看见我都是打招呼,目光无疑有些怜悯。
我有些不安的走进屋子,一进客厅发现我爷爷和大姨二舅全在,几乎能来的亲戚都来了不少。
“我爸怎么了?”我询问。
“哎,”,我爷爷叹了口气,眼帘低垂似乎不愿直说,只是让我进去自己看。
进了我爸的房间我看见我妈正在一边抹泪,我爸左手手臂悬空用满是血迹的纱布包着,我爸本来眯着眼,一看见我瞬间惊醒了过来,颤抖着想要坐起来。
“爸,你怎么这样了?”
我瞬间眼角一酸,我爸从小给我的印象不太争气但好歹父子连心,看见他这惨样我内心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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